她在组织里消息一向灵通,因此知道爱尔兰因为皮斯克的事对乌左心怀仇恨,隐有针对。也知道乌左正因为……呃,好吧,乌左不用因为什么——就算别人根本没惹他,乌左也要去惹一惹别人。更别提爱尔兰这种带着恶意和杀意送上门的家伙。在乌左眼里,这大概是一份天降的厚礼。
贝尔摩德心情复杂地点开那张照片,两指捏着放大。
身为一名精通人体的易容专家,再加上擅长医术,贝尔摩德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照片里,爱尔兰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看上去竟然像是受了不轻的伤。
贝尔摩德:“……”爱尔兰身手极佳,为人也非常警觉,感知敏锐。能让他受这种伤的人……
她脑中浮现出了乌左愉悦的笑脸。
……这一连串的桉子,果然是乌左专门放出去钓爱尔兰的饵吧。对乌左来说,爱尔兰的可玩性,恐怕不比波本差。
正暗暗想着,前排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看来你知道不少内情。”
琴酒发现了她的异常,此时正隔着后视镜,阴沉沉地盯视着她。
贝尔摩德:“……”内情?呵,我只是不像你一样脸盲,所以能从新闻里提取出更多消息。
虽然乌左坑害干部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情报,但干部之间内斗,毕竟不是“那位大人”想看到的事。
想起琴酒对boss的尊敬和忠诚,虽然感觉这人告密的可能性不高,但贝尔摩德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