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听到这刻入DNA的嗓音,差点本能把相机砸到江夏脸上、然后转身就跑……好在最后忍住了。
她抬起头,就见追击凶手没追上的江夏又回到了宴会厅,正隔着半米打量着她。
两边一对视,这个年轻侦探关切道:“你脸色不太好看,要不要找个医生过来?”
库拉索:“……”找个医生过来?正常不是应该建议她去医院吗。难道这家伙杀了一个议员还不够,还想再从她这骗一个医生杀?
她盯着面前的人,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陪乌佐把这场关爱无辜服务员的戏演下去。
片刻后,库拉索深吸一口气,决定装作没听出乌佐话里的细节,先离开这里再说:“确实不太舒服,那我就先去医……”
“你要离开这?警察马上就要来了,身为一个热心同事,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别走。”
背对着其他人,江夏终于收敛了一点他那副正义侦探的样子,符合想象地朝她露出一个属于乌佐的微笑,他轻声说:
“敢出现在这,我猜你一定准备了相当完备的假身份,即使被拉去做笔录也不会暴露——既然这样,来都来了,不如留下来,把你自己的戏份好好演完。”
“……”库拉索已经放弃了思索这家伙为什么总能一眼识破她的伪装。
好歹自己也是个干部前辈,既然身份已经被对方点破,库拉索只好硬着头皮,支楞起二把手心腹该有的气势。她声音冷下来:“戏份?你似乎弄错了什么,我可不是你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