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粥碗端进去,也没有坐下吃,自己还没有烧火呢,这晚上怎么睡?再说了,刚才洗脖子的时候,那一层一层的皴,想着打了一个冷颤。不能想了,赶紧的烧水。
掀开木头板定在一起的锅盖看到满是铁锈大铁锅,啪的一下又盖上锅盖了。
姜心语的眼圈都红了,这不是伤心,而是气的,贼老天,你玩我呢?
在灶台边站了好一会儿,才又揭开锅盖。任命的舀了一瓢水放进锅里,用炊帚用力的刷锅。
把刷锅水都舀进了泔水桶,刷了三遍,才总算没有铁锈的颜色。水缸的水也见底了,干脆把水缸也用炊帚刷了一遍。这大缸她也弄不动,没有办法,就站在板凳上,一点一点的用碗往外淘。
缸刷干净以后,又挑着扁担去村里的井里打水。
姜心语是不会摇辘轳的,这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总算弄满了两桶水,可是自己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挑起来。
现在已经大黑了,村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又倒回井里去半桶水,不能浪费了,也就是村里这二百米的深水井才有水。
幸亏水井离家里不远,两桶水倒进缸里,又赶忙的去第二趟。九点的时候,才总算挑满一缸水。
煤油灯的那点亮光,让姜心语觉得有点温暖。实在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想着这要是不洗澡,就得这样的躺在炕上,那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任命的去外面抱进来以前家里准备的树枝,还把今天搂回来的树叶筐也抱进来。
坐在板凳上烧火。看了看火柴盒里也没有几根火柴了。这都是消耗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