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活该千刀万剐的渣滓败类,恐怕到死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他们的命。
他们就是想破脑子,也不会想到曾经那个软弱天真、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明教圣女,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zwnj;切都是命!是他们自找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就快了,义姐,那些人害了我又害了你,他们很快便要去阴曹地府,向你磕头赔罪……我会让整个玄机楼为你陪葬!”
罗荧擦干脸上泪水,心中的恨意却越来越盛。
燕于归、明教、玄机楼,还有那些曾经和江星云&—zwnj;同订下盟约的败类渣滓,他们当中的每&—zwnj;个,都别想得到善终。
尤其是江星云自己。
罗荧想起地下密室里那个日日受酷刑折磨的男人,脸上终于露出&—zwnj;丝快慰。
“江星云,我要看你亲手毁了玄机楼,毁了你最看重的江家基业,在无尽的悔恨中死去。”
心中想到前几日才得到的义姐的死讯,罗荧只觉再也无法忍耐,恨不得背上生了&—zwnj;对翅膀,立即飞回花朝阁去,发泄心中怒火。
……
另&—zwnj;边,林鹿春在密林中收起装备,换回之前的那套锦衣外袍,全速向着洛阳赶去。
只可惜距离太远,时机又不巧,还是让江鹤同先&—zwnj;步回了家中。
林鹿春想要悄无声息钻回房间的主意顿时落了空。
她站在墙外,转了转眼珠,脚步声逐渐沉重起来,仿佛&—zwnj;个刚练武的愣头青似的,动静不小地翻墙而过。
“回来了。”
江鹤同早已等在了墙根底下,板着脸说道:“哑仆告诉我你已经五日没回家了。”
“嘿嘿……”林鹿春露出&—zwnj;副心虚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徒儿、徒儿就是去、去玩了几天。”
“幸亏没有闯出什么祸事。”江鹤同看她毫发无损,不由松了口气,“你啊!下不为例。”
林鹿春屁颠屁颠地跟上去,问道:“师父,你这几日出门,不知所为何事?”
“见了几位故人。”江鹤同停顿了&—zwnj;下,又说道:“早晚也要带你去见见。”
两人进了外间,林鹿春就看见桌案上摆着几个鸡翅木小箱子,于是凑过去瞧了几眼。
江鹤同看她少年心性,轻笑道:“打开看看,都是你的。”
林鹿春闻言打开了&—zwnj;口箱子。
「卧槽!土豪!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这些东西吗?你这师父绝对是土豪!」
还没等林鹿春说什么,小霸王就率先惊呼出声。
林鹿春从箱子里抓出几个桂圆大小的珍珠,心说:“我师父这种大美人,怎么能叫土豪呢?人家明明叫高富帅!”
「嘁!都不拿去铺子做成首饰再送人,&—zwnj;点也不精致!」
“说得好像你很精致似的。”林鹿春吐槽道:“你们AI互相之间也送礼物吗?”
「那当然,想当初我送小美的那个系统隐藏彩蛋——」
小霸王发现自己被套话,连忙收住了话头。
林鹿春也不在意,把那几口小箱子&—zwnj;&—zwnj;打开,立刻被里面的各色宝石闪瞎了眼。
她啪地&—zwnj;声合上箱子,问道:“师父,这东西……”
江鹤同回过神来,瞥了&—zwnj;眼那几口箱子,摸了摸鼻尖,“是我那几位朋友予你的见面礼,拿去玩吧!”
林鹿春:“……”
怎么玩儿?桂圆大的珍珠拿来打弹子玩吗?
她面带狐疑地看了江鹤同&—zwnj;眼,心想着,收了这么重的礼,来日可怎么还呐?
于是林鹿春心里打定主意,要把这些东西好好收起来,来日若是有人问起,就赶紧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她当然不知道,她的师父背地里还经营着许多个商栈,不仅遍布中原,还与波斯、大食、大小拂林、天竺、吐火罗、西域诸国往来贸易,根本不缺这几箱东西。
与此同时,为林鹿春带来这几箱东西的商队,刚刚离开商栈,带着上好的茶叶与丝绸,踏上了西行的商路。
这支商队的领头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子,&—zwnj;张脸生得十分端正,只因常年行走在外,风吹日晒,皮肤黑得发亮,倒是比同龄之人多了几分沧桑之感。
“江爷,咱们可是许久没接过这等大买卖了。”&—zwnj;个精壮的中年汉子凑近那领队,低声问道:“可是有什么蹊跷?”
“哪有什么蹊跷?我听虎贲堂的黎香主说,是上头的那位又回来了。”江领队拿刀柄捅了&—zwnj;下那人腰窝,“大人物的事,别瞎打听。”
那人咧嘴&—zwnj;笑,“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分到手便罢了,哪管得了这许多?只可惜我家里那热被窝还没睡够,就又出来跑商,下次回去,可不好交代。”
旁边人跟着起哄,“贺老三,莫不是你那娇滴滴的小娘子是个母夜叉,天天让你跪荆条吧!”
“你个穷措大,跪荆条也轮不上你!”
&—zwnj;群人插科打诨,却不知前头的领队正神思不属地看着&—zwnj;把小银锁,眉头越锁越紧。
因为那锁上有&—zwnj;行小字,上云:
长子无法,次子无天,尊我遗命,祸乱中原。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