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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威胁他(2 / 2)

云容当然不敢接,她便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浑身都在抖,一双眼里竟然有泪滑落,掺杂了极度的恐惧。

她在害怕,云容当然知道,因为他也一样在怕霍仪,她不敢动,他也不敢动。

有瞬间他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最终是霍仪的声音将他的神思拉回。

他说:“看会了吗?”

云容侧首看着他的目光,忽然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算是懂了霍仪的意思。

他没有犹豫,也学着舞姬的样子,先倒好一盏茶在酒樽里——但因为镇定都是伪装的,所以难免手忙脚乱,看穿的旁人或许觉得可笑。

霍仪觉得可怜可爱。

云容双手捧着酒樽放在唇边——他太紧张了,以至于弄洒了不少茶水在手上。

但是他现在和舞姬一样,唇齿衔着酒樽,抬头面对着霍仪,如同献祭一样的姿态,取悦他。

霍仪也好像确实被取了,脸色松动了些,却没有伸手去接酒樽,而是说:“过来。”

云容一点点靠过去,酒樽便到了霍仪的唇边,他却还是没有动,云容只能试着再近些,衔着酒樽把茶水送到他唇边,最后霍仪才喝下这一盏茶。

“疼不疼?”他抓着云容的手,问他方才被茶水烫到的地方。

酒樽已经空了,但是云容还是愣愣地衔着,霍仪指尖抚着他发红的眼尾:“不许哭。”

刚说完,他的泪就从眼尾滑出,霍仪拿下酒樽扔在地上,吻上他的唇,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压在长榻里深深地吻着,急促混乱的呼吸清晰可闻。

云容的双手被他压着,眼尾还挂着泪珠,十分乖顺的任凭他亲吻,从唇到下巴,再往下细细密密的延伸到领口里,像是野兽一样急躁地留下痕迹,许久才慢了些,最后轻轻咬着他的锁骨厮磨。

覆着双眼的季子白,闻声却能想到是何等旖旎,接着听到霍仪说:“小云儿记住了,你是孤一个人的。”

他想要告诉云容的事实就是,他只能是他的,云容懂了,他一只手揪着被弄散了的领口躺在榻上哭。

霍仪替他把眼泪擦掉,将人拉起来揽到自己怀里:“云儿这么弱的身子,得须孤来疼,不然还能在谁怀里哭?

他的手臂横在云容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上,想到那里折起时的弧度,低声说:“不过若是云儿跳舞的话,肯定比她们都要好看,千娇百媚,身若无骨。”

这样的话他从前也说过,心防溃败的云容恐惧他的无常,真怕他哪天真的来了这样的兴致,要他如豢养的舞姬一样给他献舞取乐。

但是好在霍仪暂时没有那个心思。

之后几天他留在襄王宫里,甚至真的没有提回去的事,但是在昭颐宫里他同云容夜夜欢,好,云容始终记得他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孤与云儿夜夜夫妻,自情义深重,云儿不能对孤无情,大夏才是你该待的地方,记住了,襄国回了这一回就够了。”

他越是这样说,云容就越是恐惧离开,好像这次离开的,便是永远无法再归。

可是他还带着王兄给的香囊,记得王兄的那句“当归”。

但是这些天他见到王兄的机会也变少了,不知是王兄太忙了,还是因为霍仪的原因。

身为夏王虽然远在襄国,但仍旧要忙于政务,有时霍仪有时候不在昭颐宫内,只有黑缎覆眼的季子白如同影子一样跟着他。

昭颐宫花园里的花都是云容喜欢的,这个时候不是花期,只有枯槁一片,他站在庭中看着,吹风了,他咳嗽了两声,淑儿立马拿着厚实的狐裘披风过来给他系上。

领口一圈雪白的银狐绒衬得他整张脸越发秀丽柔美。

“要不殿下还是进去吧。”她又把一个小巧的袖炉拿出来,放到云容的手中捂好。

云容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忽然又停住了,淑儿看过去发现他目光所触,顿时心中一惊这才想起什么,于是慌忙往自己腰间看去,果然看到那一枚没来得及摘下的玉佩挂着。

一时间她取也不是,遮也不是,就这样愣了下,等再抬头去看云容的时候,却不知他何时已经收回了视线,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样。

淑儿有些后怕又有些狐疑,一只手攥着玉佩把它扯下来抓在手中藏着,通透若琉璃的红玉,让她掌心一阵发凉。

她就这样站着,等回神的时候云容已经走出去了要几步,回头来看她:“不是说回去吗?”

淑儿这才赶紧过去扶他往殿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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