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之前,这里甚至这些清秀年轻供他泄,欲小太监,只是满脸褶子一身腥臊气嬷嬷。
他一日三次必须喝那些让男人变成禽兽药,每日欲,火,焚身不得发泄是会憋死人,那时候他能找除了那些妪,便别人。
他是被幽禁这里,想日子好过些,就得讨好她们,而她们作为一辈子都见过男人深宫女人,自然也利用这样机会尽情玩,弄他,而他也不得不依靠她们来解除体内汹涌药性,他不能憋着,只能放纵自淫,乱。
想必,这也是霍仪用意,他人不人鬼不鬼。
他恶心,但是只能一直任人摆布,但是如今想起那些豁牙褶子脸,是会觉得反胃。
鳏乐宫里,他一次真女人都见到过,就连他第一回都是被那女人拿走,这么多年他每日欲,火,焚,身,却从来碰过真女人,早就被憋疯了,饥,渴又无处发,泄。
所以他喜欢那些长相阴柔女气小太监,也喜欢如今云容这样秀美端庄,像女人。
“你是不是真是女人?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女人。”他魔怔了一样去扯云容最后那点蔽身衣裳,心里头觉得自现真是疯了,霍仪就是把他逼疯,逼得这样不成人样,只像扭曲变态。
霍仪就是他这样啊!
他急躁扯着裤带云容身轻亵,这样感觉令云容头皮发麻,不断地蹬着腿挣扎,脚鞋子都因此松落地,而他无暇顾及,面捂着身最后那点衣裳,实是被轻薄可怜。
一会男人动作忽然停了,云容感受到了什么,挣扎动作也停了,整人一僵,男人看他反应,似乎些恼羞成怒。
待重新找回力气,云容伸手去推他,广袖滑落,玉白手臂像是少女一样芬芳,面玉镯更添几分意趣,更像女子。
“妙啊。”男人抓住云容手胡吻,觉得云容更像那女人了,看他眼神饥,渴得像是发光。
云容大喊着让他放开自,男人却只顾着一亲芳泽想他身再次得到释,放,挣扎间云容抓伤了他脸,男人一怒一巴掌狠狠甩云容脸,直接把云容打得偏开了脸。
“闹什么?”他阴沉沉盯着云容姣好侧脸,那一巴掌力气不小,云容侧脸些肿了,男人说,“细皮嫩肉,只女人才会这样,也只女人身才这香气。”
他是吃了那些血气旺汤药时候,全身下都是火气,性情急躁无常,看云容偏着脸好一会不说话,心里偏起了一心思,捏着他下巴把他脸硬生生转了过来:“说,你是不是女人?”
僵了半晌,云容才缓慢地眨了眨眼,却是咬着牙不吭声,他长发都之前挣扎里散了,现脸伤,看起来几分凌,虐美感。
“你是不是女人?”他又问了一遍,埋云容颈项里又啃又咬,云容疼得浑身发颤却出一点声,那人是又甩了云容一巴掌,“说啊,你是不是女人!”
云容不说,他就一直打他,他骑云容身逞威风,云容死死揪着胸前最后衣裳,被打得疼了,却偏偏不肯说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