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先堵在心口闷闷的感觉却慢慢散了开来。
......这丫头，简单是真简单，但现实，那也是真现实。
就跟她跟周家村的那些乡亲是真亲切，但卖起东西来也是一笔账一笔账记得真清楚一样。
也不知道这性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心里摇了摇头，语气却温和了许多，道：“你离上大学都还有一段时间，也不用急着判断，而且大学的话精力有限，你也可以试?先以你喜欢的方式去做，服装公司如果你觉得太过复杂的话，可以先在读大学的时候开个店，先自己负责所有的事??，等熟悉了，后面再做下一步。”
林窈“唔”了一声，道：“嗯，你说的对，?也不?去做让我头疼，还有也没有多少兴趣的事，这个事???暂时都没有兴趣......?一开始只是为了赚生活费。”
又是生活费。
韩向军好笑，道：“那你之前帮我做了很多衣服，?是不是应该付你钱？”
“啊。”
林窈显然没有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她和他，好像是用钱完全算不清楚的啊......她还给他喝过她的血呢，她的血是钱能买到的吗？
但这个该怎么回答呢？
她晕得很，刚刚说话是为了提??，可没想到说了一?儿话反而更没什么精神了。
所以也忘了平常他应该是不?说出这种话的。
她靠在车上想着该怎么回答他，却集中不了精神，一想就想了许久。
他等不到她说什么，就又转头看了她一眼，不过这一??却发现她坐在那边，面色发白......本来她皮肤很白，但都是透着粉色的，这?儿却是惨白，甚至带?些青色。
他一惊，把车开慢了些，然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道：“窈窈，是不是不舒服？”
“唔。”
他的手很热很烫，贴上她的额头她身上的寒气都好像被驱散了些。
她“嗯”了声，低声道，“韩叔叔，?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