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这块牌子多美,闲乘月都不会动心,因为它在他眼里不是物,而是钱。
这笔钱太大,他不能收。
这跟房子是两码事,房子是他在里世界里照顾宿砚的报酬。
他既然收了房子,就不该再收牌子。
意外之财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懂得知足和惜福。
“这块牌子我没花钱。”宿砚劝道,“别人送的,你不收也只是放着落灰,你收了,它还有点用。”
宿砚还想说点什么,但刚刚张嘴,话还没有说出来,周围的空气就开始扭曲。
这种情况宿砚和闲乘月都不陌生。
闲乘月看着宿砚的方向,内心???冷酷地想:刚刚就该把这人踹出去。
总之只要跟宿砚待在一起,总会跟同一个里世界,这是何等的孽缘?
闲乘月缓缓站起来,等待着进入“新世界”。
当闲乘月再次睁眼,第一件映入他眼帘的东西是一颗狰狞古怪的兽首,这颗兽首似笼非龙,脸旁带须,不像龙王,像水鬼。
两颗眼睛由红色石头雕?,配合着张大的露出獠牙的嘴,凶残?扭曲。
“这是个?么东西?”旁边站着的年轻男人吓得后退了一步,刚意识到面前的兽首是假的,?一辆茫然的摸着后脑勺问,“这哪儿啊?我失忆了?被外星人抓了?”
男人脑子一片空白,既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就差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谁装神弄鬼吧?”估计是因为身边还有其他人,男人也没害怕的抱头痛哭,甚至猜测了起来,“电锯惊魂?我?没害过人!我鸡都没杀过!”
他絮絮叨叨了半天,终于自己都觉得累了,才气喘吁吁地找人搭话。
之所以不害怕,可能是因为站在他旁边的“同伴”们一个比一个镇定,甚至已经有人走过去开始抚摸铜制兽首了。
闲乘月自动屏蔽了男人咋咋呼呼的自问自答。
他先数了一下人数,六人,三男三女,从他进来到现在过了五?钟也没有看到新人出现,这不合常理,人数越少越危险,但危险的里世界不可能有新人。
除非新人是装的,但没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