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她欲劫因他而动,她自然好奇他到底有何不同。
更不可能放过渡劫的任何办法。
元阴对她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不影响修为,她倒不介意哄他和自己相好,兴许能一举渡欲劫得大道。
她的打算毫不掩藏,可她就算贴耳告诉姜啸,姜啸也根本不敢相信。
姜啸被岑蓝的凑近吓得四肢都不会动了,脊背僵直地闭着眼睛,颤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能自控,是,不是,那晚……那晚是师祖非要我那样做的!”
他句句属实,却语无伦次。
岑蓝闻言,看着他狂颤的睫毛再度发笑。
片刻松开他,语调陡然正经起来,对姜啸道。
“你睁眼看着我,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姜啸不得不睁开眼,却被入目的场景惊得恨不能自剜双目。
岑蓝衣袍半解,露出半片肩头,其上斑驳密布,牙印丛生。
她指着一处泛着血色的牙印问姜啸,“这也是我逼你下的口吗?”
姜啸僵成一截木头,眼睛直直盯着那处淤血的牙印,深觉自己真的活不成了。
这个还真的不是……
他嘴唇动了几动,却不知如何解释。
岑蓝拉起衣袍,看着他魂不守舍,面色赤红如血。
她伤处早已经治愈,方才那是故意模仿先前的印记,她伸手将傻愣愣僵成柱子一样的姜啸鬓边散落的发别到耳后,问他,“你多大了。”
“上月师尊摸过骨,说我十八上下……”
岑蓝闻言倒是迟疑了一瞬,这未免也太小了些,比她足足小了三千多岁。
但她的良心一闪而过,抓不住踪影,很快轻笑,“那你是属狗的吗?”
她一语双关,是最寻常不过的调笑。
姜啸却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