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红衣蒙面女子象恶鹰般从远处强势地飞掠过来,手持长剑,杀气普天盖地袭来。而跟着这女子的,还有几个黑衣蒙面衣人。显然,这些人做了两手准备。刚才的冷箭是一手准备,他们倒下了,便轮到了红衣女子和朦面黑衣人的第二轮袭击。
夙罂一把推开了玉竹,自己迎了上去,和红衣女子瞬间交手接了一掌后,双双即合即分,各自退开。这一掌,出乎双方意料之外,让俩个人都大吃了一惊。红衣女子原本以为那些箭客就能杀了两名少女,没想到那些箭手死得那么快。
还好,她一向做事并不轻敌,为了每次都能完成主子的任务,她做事从不马虎,更不托大,哪怕是对付两名少女,她也做了两手准备。果然,主子要杀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就只一招之间,便各自被对方的实力所惊到。
玉竹被推开,立时和一个黑衣蒙面人交上了手,她大声喝斥道:“何方无名鼠辈,敢袭击我家少主,简直就是找死。有胆的就报上名来吧?说不定,看在你们是无名小卒的份上,我家小姐会大发慈悲,饶你们不死。”
红衣女子叫骆红衣,她是长公主身边的高手,一直替长公主处理着一些棘手的人物,不知手上沾了多少血腥,此刻却第一次如临大敌,对玉竹的话回应了一句:“你死期已到,还敢口出狂言?受死吧!不用废话,杀了她们。”
玉竹冷笑,仗剑在手,丝毫没有畏惧:“呵呵!小小杀手,也敢定人生死?说出你们背后的主子来,我家少主可能会饶你们一条小命。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死忌。”
夙罂没想到,有人会派出如此高手来杀她。这红衣女子的武功极高,是她遇到过的高手中之高手。她初来上京,在上京也没惹过谁,真要有仇家的话,不会是郑郡主吧?夙罂又怎么会想到,这骆红衣并非是郑郡主派来的,而是长公主要取她的性命。
夙罂第一次遇到这么强的杀手,不禁提醒多嘴的玉竹道:“玉竹小心!这红衣女子武功高强,不是一般的杀手。”
红衣女子原以为杀两个女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万万没想到,她带来的十几个弓箭手非但杀不了两个小丫头,还被反杀了个一干二净。这下子,她已经十分谨慎小心起来。
因为那些弓箭手都死了,夙罂倒也想留下一个活口。这个红衣女子是一个关键人物,她想生擒此人。
红衣女子是长公主手下的第一杀手,武功之高,令江湖变色。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不是面前这个叫夙罂的小丫头对手。一番激烈的打斗过后,她便已经发现对方想生擒她,以留活口。
她绝不能活着留下,要么死,要么逃。和夙罂相斗,自视武功已经是一等一高手中之高手的骆红衣第一次发现这世上竟有一个小姑娘的武功比她还高。她更想和夙罂打斗一番,但是,几个回合之后,她就再次丢盔卸甲,手臂上还受了一点伤。
再斗下去的话,她当真有被人生擒的可能,这小姑娘的武功之高,太过令人胆寒。骆红衣几乎不敢相信,面前的小姑娘看着象只有十四岁左右,还不知道及笄了没有呢。但她的武功怎么就象是一个有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功力的女魔头一般强大呢?
这时侯,其他的黑衣人早已经一个个地倒下,皆是一剑封喉。红衣女子心胆俱寒,发现玉竹的武功差些,她向玉竹掠过云,想要挟持玉竹来威胁夙罂,却又被玉竹躲过了。玉竹的武功也是不错的,虽然比骆红衣略差,但骆红衣想挟持她却是作梦。
大惊失色的骆红衣惊惧于自己带来的人都已死于非命,生怕自己被生擒,便匆匆用力地向地面上丢下一个烟幕弹后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玉竹还想追时,夙罂拉住了她:“别追!我们看看那些箭手和这些黑衣人。”
俩个人上去搜那些箭手的身。她们上京没多久,就算是搜了他们的身,也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致是用来代表他们身份的。
夙罂拿起他们的箭看了一下。他们的箭也只是普通的箭,谁都可以制作,并无特殊记号。
玉竹边搜边问:“小姐,他们会不会是郑郡主派来的?”
夙罂不敢肯定:“这个,很难说。都死了,又没有活口,也没有特别的什么记号。郑郡主顶多就是喜欢大师兄罢了,刚刚设计了我一次,明知道我现在是太后的救命之人,还敢派人来袭击我们吗?”
玉竹:“这也太狠了!这可是一石二鸟呢,既能除掉你这个情敌,又能借此让太后无治而亡。可是,她当真喜欢大师兄的话,可以让皇上给她赐婚啊,她不是郡主吗?用得着这么狠?非要杀了我们吗?而且,太后是她的外祖母啊。听说,她在宫里很得宠,她没道理在这种时候杀一个能救她外祖母的人才对。”
“下这么狠的手,出动这样的杀手,也就是说,对方非要置我于死地才甘心。既然一次杀不了我,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难道说,这是冲着太后去的?”夙罂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没对谁有这么大的威胁啊,除非对方这是冲着太后来的。
骆红衣狼狈不堪地逃之夭夭,回到长公主府上,向长公主禀报,她刺杀失败。
长公主大感愕然,一脸惊色:“你是说,她只带了一个丫头,你还作了两手准备,弓箭手加上我们训练的死士,都被她一个小丫头给杀了?她的武功岂不是远在你之上?”这个消息大大地震撼了长公主楚千娇。
骆红衣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她不得不如实禀报:“是的。属下真的没想到那小丫头武功如此之高。她用的武功好象是佛影手,而且,她象是得了玄影子的真传。属于在和她打斗的时侯,甚至在她的腰间看到了象是玄影令的一个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