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没想到窦牧如此爽快,他已经很久没遇到对手,也没人敢接受他的挑战了,他笑得恣意,豪爽地说道:“我先让你三招吧。”有人能和他对剑,他兴奋极了。这些日子,他都是自己练剑的。就算抓了同窗和他练手,他们也一个个的都举手投降。
窦牧一手拿着木剑,一手撩了一下额前的垂柳,整个人风流佩傥,又英姿勃发,比周旭更狂傲不羁,更英俊潇洒。他说话也是云淡风轻的,并没有将周旭放在眼里:“不用。当真要挑战,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周旭有点不高兴了,觉得窦牧这是因为还没见识过他的剑术,等下可就要求饶了:“不知死活,那就接招吧!有种的,千万不要求饶。”
窦牧弹了弹木剑:“不客气。谁叫求饶还不知道呢。”他说完拿着木剑,摆了一个剑式。
周旭一看他摆的剑式平平无奇,还以为他当真是乡下来的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没见过世面的人,胆子自然是特别肥。总之,他并没将窦牧放在眼里。
两个人站在一起,面对面,一触即发。
其余的监生私下里立马围着他们打起赌来。
“我赌窦牧十招之内丢盔卸甲。”
“我赌他接不到三招。”
“我赌他一招都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