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罂走前几步,气场全开,霸道地扫了郑月婵一眼道:“郑县主,你确定,你有资格带人来抓我这个皇上刚刚亲封的永康郡主吗?”
夙罂说话时,声音不冷不热,不急不缓,甚至还有几分柔和,但她说话时气场全开,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不约而同地退后了一步。
这些夫人或小姐的品级都没有夙罂高。来之前,她们并不知道要抓的人是刚刚被皇上亲封的永康郡主。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找机会开溜了,哪还会陪郑月婵来这里惹眼招怨?
眼前的这小姑娘既是救下太后的人,又有皇上刚刚的册封,就连皇后也说要赏她,谁还敢来触这霉头?她们之前只以为,是哪位失宠的妃子在后宫倒了霉,存了来看热闹的心思罢了。
郑月婵被夙罂称为县主时,眼睛就象要放火一样。但是,进来后,所有的场景和她想象都不一样。这夙罂衣裙整洁,宛若纤尘不染。而她的人却萎靡于地,象个的提线木偶一般。
她指着那人道:“夙罂,今天是皇后生日,你不在皇后的宴会上贺喜,跑来冷宫里做什么?他是谁?这个人又是谁?你为何来这里见他们,难道这不该给出一个解释吗?”
夙罂:“就算要给出一个解释,也是给帝后解释,你有何资格听?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一起到帝后面前说个清楚吧。”夙罂扫了众人一眼,看见了窦牧也在几个纨绔子弟当中,还给她打了个手势。
那手势的意思是,三七没问题。
夙罂不太放心,窦牧索性越过众人,来到夙罂的身边,在她耳边小声道:“有人企图要抓三七,但三七机灵,只是掉了一个香包,人没事。”原来,夙罂出来时,经过窦牧的身边,对窦牧低声说了两个字:“三七。”
窦牧立即离开,去找三七了。确定三七无事,才刚刚赶了回来。窦牧很开心,夙罂有难,不是向她的大师兄求救,而是向他求救。徐长卿也在这里的,夙罂也可以和徐长卿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