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家伙,立场这么坚定,反正今天非电我一次你才满意是吗?
刚刚天气的事记仇了是不是?觉得我在诅咒你是不是?
行吧。
逆反的温妤忽地站直了腰。
不就电一下吗,ok的,一个经历了破产劈腿车祸的人还会把这种小事放在眼里?
就当是生活的一种体验,没什么大不了,总不会把她电死。
既然拿了虐渣剧本,就要勇于面对一切挑战。
做好心理工作的温妤俨然看淡了一切,平静地说:“那待会给我找根木棍咬着总可以吧。”
你可以电我,但不可以看到我被电到癫狂的样子。
这是美女大小姐最后的倔强。
蒋禹赫皱眉看着她:……?
带着赴死的心,温妤被蒋禹赫带到一间别墅门口,一个男人迎了上来:“蒋总,好久不见。”
蒋禹赫也与他握手,两人寒暄了几句,话题才落到温妤身上。
“治疗者就是她吗?”男人问。
蒋禹赫点点头,“有劳刘团。”
男人回头引路,“那小姐跟我过来吧,蒋总在门外等一下。”
饶是刚刚做足了心理建设的温妤,真正到了现场,心底还是不由虚了起来。
房间不算大,有点像传说中的小黑屋,一个女人温温柔柔地把她带到一张床前,轻声细语道:“别紧张,您躺下就可以了。”
温妤努力深呼吸着躺下来,眼看对方拿了一个看不懂的工具上前时,蹭地一下又坐了起来。
“对不起,能不能给我一张纸和笔,我怕我被电过去了,我的财产没人继承。”
女人微愣,而后轻轻地笑,“别怕,我们的催眠冥想治疗不通电的,你听着音乐跟着我说的做就好了。”
温妤睁大眼睛:“……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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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治疗的时候,蒋禹赫坐在别墅门外的庭院等。
刘团给他泡了杯茶,“很快的,半小时就好。”
蒋禹赫嗯了声,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上次在江城的演出,你在现场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黑色丝绒长裙的女人?”
刘团是上次音乐会现场交响乐团的团长,和蒋禹赫认识很多年了。
他皱了皱眉,回忆半晌,“还真没注意,怎么,你找这个人?”
蒋禹赫本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他抿了口茶,朝做治疗的房间看了眼,“这种冥想真的有用?”
“我爱人专攻这个课程,再加上我们团最优秀的大提琴手亲自上阵,你放心。对了,你刚刚说音乐会——”
团长话一顿,把话题又绕了回去:“过两天我们还要去一趟江城,上次音乐会有一位嘉宾听了我们的演出很喜欢,下周她过生日,邀请我们过去演奏。”
“嘉宾?”
“嗯,好像是叫……赵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