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俞,你咋了?”虎子一脸的不解:“怎么慌慌张张的?”
“按我说的做,赶紧走。”我说完后就往家里走,黄皮子讨封非同小可,闹不好是要出大事的,我必须得尽快回去问问师父。
而且在严格意义上来说,那已经不算是一只黄皮子了,而是有道行在身的huáng • dà • xiān。
“那我们不去看王寡妇洗澡了?”虎子在身后问,我没搭理他,快步往家里赶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师父并没在家,我找了一圈,发现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压着一张纸条和一些零钱。
我拿起纸条看了一眼,随即一脸愕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隔壁郭村有老人去世,师父被请去主持白事去了,正所谓七不出八不埋,今天正好是初七,也就是说,师父最早也要后天才能回来。
师父曾跟我说过,狐黄白柳灰五大门里,黄门最是难缠,因为黄皮子心眼小,是最不讲理,最没常性的畜牲。
你伤它一分,它还你十分。
你坏它好事,它害你全家。
那只huáng • dà • xiān也不知道在山中修行多久了,今日讨封,如若机缘到了,那可是要得正果位列仙班的,可是却被虎子给坏了好事,我有预感,今天夜里,虎子恐怕要出事。
可是师父没在,我虽然跟着师父也学了一些本事,但还没有真正施展过,那可是传说中的huáng • dà • xiān,我恐怕不是对手。
“要不要连夜去找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