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没答话,快速在脑后的几个穴位上有顺序地进行针刺,前后用了不到十分钟。
项爱娟对疼痛还是很敏感的,但这次却不一样,微痛过后,心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当项爱娟从沙发上起来后,像是换了一个人,心情平稳,神采奕奕,使劲抽了两下鼻子,也不鼻塞了,连感冒都好利索了!
“小丁,阿姨谢谢你,也只能用家常菜招待,过意不去。”项爱娟由衷道。
“嘿嘿,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别说,还真饿了。”丁凡笑着捂了捂肚子,夫妻二人连忙招呼丁凡落座。
要开车,不喝酒,丁凡没让开那瓶好酒,帮秦志省点来之不易的存货。丁凡一边吃菜,一边夸赞项爱娟的厨艺,不是嘘呼,当真比老姐的水平高了好几个档次。
客人喜欢,项爱娟自然开心不已,又忙着帮丁凡夹菜。
“小丁,你年纪不大,从哪里学来的看相治病?”秦志打听道。
“我有师父,在山上学艺十年,刚下山没多久。也因此耽误了学业,惭愧,只是小学毕业。”丁凡没隐瞒道。
“难怪啊,这是得了真传。”秦志赞了一句,又说:“我平时也喜欢研究易经,说实话,对看相占卜带有很大的偏见,总觉得不靠谱,今天你让我转变了观念。”
“存在即合理,不知道这句话说得对不对。”丁凡道。
“哈哈,我听出来了,你这个小学毕业生,文化素养并不低。”秦志开心地笑了。
“这孩子七窍玲珑,透亮着呢,我看着就喜欢,比你们这些老学究可强多了!”项爱娟说着,便给丁凡夹了块蒸茄子,“小丁,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