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紧的眉头松开再次皱紧,鲍里特显得不是太确定。
“倒是发生过一次冲突,但似乎也没什么。”鲍里特迟疑道。
“说来听听。”丁凡连忙坐直身体。
“首先,”鲍里特将两只手举起,掌心向前,诚恳道:“我并没有任何敌意,只是如实阐述事实。”
“好!请讲。”
鲍里特回忆说,在那之前,搬来一名女邻居,东方女子。女子中等个头圆脸小嘴,逢人就笑,看起来非常和气。
有一次,鲍里特回家经过邻居家门口,女子还送他一些自种的蔬菜,作为回报,鲍里特也送她一个果篮,相处和睦。
后来,女邻居在浇花,鲍里特家的狗突然冲着她汪汪叫了几声,吓得她脸色惨白,水管里的水喷得满哪儿都是。
鲍里特听到动静,连忙出来道歉,但女邻居却一反常态,坚称恶狗吓得她差点犯病,要把它杀掉。
宠物狗就是家庭一分子,怎么可能因为叫几声被人杀掉,鲍里特提出经济赔偿,但女邻居并不买账,坚持要杀掉恶狗。
“后来,每当我家的狗在院子里散步时,总感觉有双眼睛盯着,为此我便把爱犬送到另外一个家。但从那以后,女邻居和我再也没有交流。”鲍里特说道。
“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吗?”
“宫佩珍!”
丁凡心头咯噔一下,那不是珍爱福利院跑了的宫院长吗?由此看来,这人法术或许也不低,或许鲍里特的事跟她有关。
“我的狗看起来比较凶悍,而且有些人天生惧怕狗,是可以理解的。”鲍里特客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