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蔡菜敲门进来了，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迟丽撇撇嘴，觉得这女人挺烦的，还是转身出去了。
“蔡菜，怎么了？”丁凡问道。
“今天菲菲的情绪不对，挺低沉的，不爱说话。”蔡菜道。
“你们关系那么铁，都不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蔡菜摇头，又说：“我猜多半是因为你。”
“怎么就跟我有关系？”
蔡菜煞有其事地分析了一通，墨玉虹昨天通知白亦菲，今天下午召开非凡投资公司的股东会。可是，墨玉虹并没说开会具体讨论什么。
白亦菲敏感了，她跟墨玉虹之间，有着长久的信任基础。现如今，墨玉虹对她也遮遮掩掩的，未免感到失望。
白亦菲可能有种错觉，扶摇集团的财务总监墨玉虹，已经彻底倒向了丁凡这一边，自己这个总裁似乎被架空了。
“你说，菲菲能不委屈吗？”蔡菜一脸正义。
“蔡菜，你这样通风报信，也是背叛吧！”丁凡笑了。
“什么啊，我是关心菲菲，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你倒是很会收买人心，谁跟你一起久了，都会变得眼中只有你。”蔡菜哼声道。
“嘿嘿，你也只这样吗？”
“我当然不是！”蔡菜大声道，这是心虚的表现。
眼睛还是不舒服，丁凡揉了揉，无意启动了新晋级的法眼，看向了对面站着的蔡菜。
说实话，这种看透到五脏六腑的感觉，其实并不美，反而觉得怪怪的，必须要习惯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