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沈溪便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小鹿一样,“砰”地一声跌坐在地上,一脸惊恐地往后退,好像慢一步慕容瑾会拿着一碗血逼她喝下去一样。
旁边的丫鬟吓得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在她的尖叫下扶着她往溪园的方向离去。
请夜里看着仓皇而逃的沈溪,神情似是可惜地感叹:
“这就吓到了?啧,现在的小姑娘可真脆弱!”
慕容瑾闻言无言以对,自顾自地进了清园,卿夜离也跟着进去。
会客厅。
慕容瑾一边接过小凌递过来的热帕子净手,一边对跟也在净手的卿夜离说:
“卿阁主大驾光临,不是真的来喝血的吧?”
卿夜离闻言受伤一顿,“嗯,不是卿公子么?”刚刚慕容瑾叫他“卿公子”,他还觉得很好听呢!
他低着头,用帕子仔仔细细地擦着手,无人察觉他此时眼中的落寞,待他重新抬眸时,还是倾倒众生的卿夜离。
卿夜离把帕子放到小七手上的托盘,十分大度地摆摆手,“本阁主一向实话实说,不需要血口喷人,血还是留着用在其他地方吧!”
慕容瑾闻言笑了笑,“那尝尝碧螺春吧!”还没完没了了。
卿夜离挑眉勾唇,“王妃这时不应该准备收拾行李么?还有心情请本阁主喝茶?”
慕容瑾把手上的帕子递给小凌,笑了笑问:
“去哪?”
卿夜离眼里闪过惊讶,随后漫不经心地回道:“学花木兰,”说完还不忘冲慕容瑾挤了挤眼,“随夫从军啊!”
慕容瑾刚抿了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卿阁主对花木兰有什么误解吧?”
卿夜离满不在乎继续说:“你前几次不是代夫上阵吗?”
花木兰是代父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