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秋道:“能做的可多了,能煮鱼、能做奶茶,还能做一些糕点,只可惜,咱们这边,牛ru少,回头看看有没有羊ru,味道应该是差不多的。”
李掌柜道:“若是要羊ru,咱们庄子也有,可以低价卖给你们,像牛ru那么大一坛子,二十个铜板。”
沈安道,“劳烦明日掌柜的让人一同送一坛子过来。”
说着他便拿出来二十个铜板递给他。
李掌柜问道:“不是说羊ru也能做奶茶?咱们这儿羊ru有不少呢。”
沈安道:“羊ru的味道没有牛ru好。”
听了这话,李掌柜也就此作罢,他想卖的便是个新奇,若是味道不好,那还是算了,横竖每日赚的银子也不少,不缺这三瓜两枣。
出去时,江雨秋忍不住问沈安,“这羊ru做出来的杏仁酪,味道怎样?”
等走远了,沈安才说,“吃过一次,差别不大,只是担心说可行,往后羊ru也要涨价。”
江雨秋倒是没想到,沈安会这么做。
不过眼下他们家赚钱的法子有不少,奶茶实在是没必要,甜汤这类的东西,她家没铺子不好卖,说不定多喝几回,听名字便能琢磨出来怎么做,不如杏仁酪那般复杂。
索性不卖,就留着自己家喝。
他们这边解决了心头大事,心里头一块石头落地,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另一边,孟家可就没这般松快。
江雨秋让她带的话她自然是不敢在吴氏面前说的,只是这话到底还是传入了吴氏的耳朵。
吴氏被气得不行,本来有些起色,愣是又咳出一口血来。
她只觉得自己与江雨秋两人命中犯冲,每次遇到,都没好事。
于是孟家便一阵兵荒马乱,又去将大夫请回来。
孟九头一次对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婆子发火,“都说了买两块饼回来便好,怎的还多嘴多舌的?”
吴氏只觉得晦气,狠狠地训斥了那婆子,还怪她爱生事端,将人赶出了孟府。
孟九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上什么后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解决了。
谁知第二日,吴氏除了落了个“刻薄”的名声外,还有不少人说她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