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沈安正准备出门,朱家的人又来了。
那人穿着布衣,走街上不仔细看还真想不到这人竟然是朱家的护卫,看着与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区别。
他交给沈安一个银镯子,看着有些旧,上面还在发黑。
“沈老板,老板娘,我们一直盯着刘桂花夫妇俩,他们今日一大早去清河镇那边当这个银镯子,我们觉得不对劲,便将东西先拿来给您瞧瞧。”
江雨秋拿过来这银镯子,看了着上面的雕花,道:“这镯子好像是我奶的,当时宝贝的紧。”
江雨秋叹了口气,将镯子还给那护卫,道:“这镯子并非我爹娘留下的。”
护卫道:“那我给他们送过去。”
江雨秋道了一声谢,便送沈安上了马车。
沈安问道:“怎的不将那银镯子拿回来?”
江雨秋摇摇头,“那是我奶的,没说要给我,我不喜欢二叔二婶,如今他们在村里头人憎狗嫌,倒是没必要做让自己良心不安的事。”
沈安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道:“那边咱们还得抓紧盯着,我那玉佩……万一在他们手中。”
不过他又补了一句:“那玉佩倒也没那么值钱,只是当时我爹娘随手给我买的一块小玩意儿,他们夫妇二人那般对你,我不想便宜他们。”
沈安故意说得这么轻松,就是不愿意让江雨秋多想。
江雨秋点点头,倒:“那便继续盯着。”
沈安这才离开,而远在大河村的刘桂花与江兴旺却是把江雨秋骂的狗血淋头。
刘桂花刚一回到大河村,哪怕他们已经将银镯子给还回去,心中还是难以咽下那口气,“这死丫头,竟然还敢盯着咱们,看我怎么收拾她!”
江兴旺冷着脸,“你能把她怎么办?如今咱们名声也差了,若是他们一口咬定那是他们的东西,你看咱们村的人帮咱们还是帮她?”
刘桂花咬着牙,“这死丫头,白养了!我可算是明白当时她怎么那么好说话,一开始咱们提什么要求,都应下,断了来往也愿意吃江春林成亲的酒,竟是等着今日!”
江兴旺冷笑一声,“你这蠢婆娘,今日才知道?她心眼多着呢,当真以为全是沈安的法子?如今她将这镯子还回来,往后咱们再卖什么,那不都是她说什么旁人就信什么?”
刘桂花气恼得很,心中还生出一丝无力的感觉,如今村里的人瞧见他们都躲着,生怕和他们扯上一点关系,她去洗衣服的时候,还听见旁人议论,说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桂花心中那团火窝着,难受的紧,又问:“那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