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国师大人只好将计就计,对外宣称颢滄家主已死。”
“为何,为何他从来没跟我说起这事?现在,这又算得了什么?”
颢澜难以接受地握紧拳头,发出骨头清脆的声音。甚至,他觉得很是好笑地廖廖勾唇。
“哈哈哈……我都头破血流行至如此地步,现在又告诉我,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凶手……你们是在耍着我玩吗?”
“公子,切勿这样。可能……可能国师心中仍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颢滄家主吧,所以……”
本忠实在说不下去了,眼见着这个孩子有着如此大地反应,无法释怀。就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试着劝解道。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生活下去,你就……”
“好了,前辈你不要再说了,事发突然,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颢澜毅然决然地挪开他的手,一个人起身走到亭子边缘,捏着眉头沉默不语。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只是不好开口提起。”
本忠注视着他的背影,恍惚中与印象里对他们下人侃侃而谈的身姿合二为一。
“公子为何对家主之事这般愤慨,难以自抑,你到底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