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可以?”
“你可以冒充我那个失踪的哥哥啊。”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冒充皇子不行,这事儿我干不来!”
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很像他,说不定你就是他呀。被人抱走在雪山里长大说不行。”
这个故事听起来很好,但是一般这样的皇子很容易被干掉,我不想真实身份被戳穿,因为我不知道知道这个皇子流落华夏的人有多少,那样的话会节外生枝,我说:“为什么不你自己来呢?”
她皱眉,“我担心我的身世被人揭穿!”
她说的是她不是皇上亲生的那个事情,我说:“你确定你不是他是亲生?”
“我的额娘都跟我说了!”这事情我一定要问到底,“你额娘怎么怎么跟你说的?”“哎,咋说呢,我出生的时候不是我,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不懂。
“有一天我额娘迷迷糊糊的抱着我,有一个人进来了,他轻轻的把我抱过去,我额娘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把我给她了!”
两个我让我很郁闷,“你说的是他抱走了真正的公主!”
她说:“对,然后我娘说你想干嘛,那个人对我娘说了一些话,我娘居然没说服了,然后让那个人带着那个我走了!”
我看着她,“你额娘到底怎么跟你说的吗?”
“后来我父皇失踪很久,我长大之后,我娘才跟我说了实话,那会儿我的那些姐妹已经被国师所害的差不多了。那会儿我娘装得与世无争,一直送我去山里修行,不问世事,好像国师才没对我下手,但是等我长大了,她把当年的事儿告诉了我,额娘告诉我说,那个人说宫里将有大难,他是把公主带出去避难,总有一日会还给她的,然后呢,这个婴儿给我额娘,那个人说的是这个给你的婴儿有非凡之才,也许能够到时候帮我额娘挺过难关,我额娘居然你信了!”
“为什么会信任那个人,他是谁?”
“就是我跟你说的,很多年前来过我们这里的那人,因为当时那个人以神仙之态到我们这里,他算天算地很厉害,法术也很厉害,父皇当时就把他召进宫,然后我额娘当时也见过他,没想到他会把我换走。但是那会儿我父皇已经失踪了,所以说我娘也相信这个人的话,因为这个人不像是坏人,那个人告诉我额娘,父皇是不得已暂时失踪逃避大难,肯定会回来掌权,国师掌权肯定会害这些所谓的宗亲,他把公主带出去,也是希望能够保住我父皇的血脉,等等等等!”
就这样我明白了。
“说了也奇怪,其实国师也想害我好几次,但是我都奇迹般的躲开了,我娘也知道这个事儿,我娘跟我相依为命,她觉得我不简单!”
“我最奇怪的是你居然也有皇家血脉功法,那可是先天的!”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我娘也觉得奇怪,我娘觉得我可能虽然不是我爹的女儿,也是我哪个叔叔伯伯的女儿,我都无从去查证了,因为毕竟皇室的人还是不少!”
我不这么想,我知道这个东西也是可以造假的,而且我从师傅得到那里的功法明确说了,我看见过这样一个功法,就是营造一个和某个家族一样的血脉,那也是一种传奇功法,但是我现在不告诉她。
“你的意思是说遇上了我,你想让我冒充皇子夺回位置,可是我觉得不适合,干脆你就直接以公主的身份夺回皇位,先当女皇。当然了,如果你真的是不想当女皇,你希望为你父王延续血脉,你可以去寻找你的弟弟,找到之后把皇位传给他,再或者在你的叔叔伯伯什么什么中间寻找一个男丁当皇帝也可以!”
她看着我,“我越发觉得你很神秘,皇帝都不想当!”
我苦笑,“你不要以为是怕死,我在山里恶劣环境长大,我从来不怕死,不过我也对富贵不是特别热衷,但是你的遭遇让我感兴趣,我修炼的功夫让我没有sè • yù之心,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也会帮你的!”
“好吧,那干脆这样,我就说你救了我,你是我的驸马了,我们两个一起回去想办法夺位!”,我一愣,我说:“我还没答应你呢!”
她说:“我知道当驸马也不是非常非常的让人百分之百的渴求,不过就算我求你了,行吧?”
她居然这么说了,我那个郁闷啊,是不是她这些日子我对她那种感觉她捕捉到了,我还是蛮喜欢跟她在一起的,不过不全是那种男女之间的那种原始渴望,她是不是觉得我心很软呢,这样求一下,我就会帮她呀,搞不懂!
我还是在犹豫,但我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进入异灵一族最内部,达到我希望目的的一种方法,“别犹豫了,答应吧,做我的驸马!”
我突然就来了一句,“假驸马嘛,还可以!”
她看着我,“我们两个如果睡在一起的话,你真能做到不动心?”
我那个郁闷了,我说:“我们两个现在还不是相当于睡在一起,距离那么近,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心吗?”她看着我,低低说,“你是不是男人?”
我的那个郁闷了,我们两个本来在喝茶,我一把她抱在怀里,她张开嘴,有点吃惊,不过马上又很期待的样子,“表现给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一气之下吻了下去,我感觉她目眩神秘的样子,可是我马上清醒过来,我把她松开,“表现了一下就行,不用多表现的!”
她看着我像看一个谜,:“你居然能控制的住,不过你刚才分明很有男人味道!”
我哪个神,我问:“你试过男人没有?”
“我只是偷偷看过他们抱一起!”我一愣,“你在哪看!”
她叹息,“唉,元宵节的时候,我出去看灯会,本来想安静一下在小河边儿,唉,我就看见那些男女在那里,哎,甚至还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