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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胡霸天(2 / 3)

一群佃户脸色惨白,怒视村民们,都是自己兄弟,何以这么绝情?

远处的那几十个蒙面人进了村子,数百村民或站或坐或爬在树上,满是期待的看着他们。

“肯定是路过的,肯定是路过的!”一群佃户虔心祈祷。

“谁家租了柳地主的田,站出来!”那为首的蒙面人叉腰而立,听声音果然是个年轻的女子。

一群佃户绝望极了:“胡……胡……老爷……”

一群村民欢笑着,一齐指向几个佃户:“他们,就是他们!”

几个佃户孤零零的站着,想要躲到一边,却被其他人推了出来,想要逃回家,又被其他人拦住。

“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害我们?”有佃户愤怒极了,都是一个村的,竟然帮外人!

“老爷,就是这几家人!”村民们憨厚的笑着,你死关我P事,难道要我家也被胡恶霸打杀几个人吗?

“就是你们几个?”那为首的女子冷冷的笑。那几个佃户恶狠狠的盯着她,握紧了手里的锄头。

那女子大笑,挥手,立刻有蒙面人从地上扶起了凳子,那女子大摇大摆的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眼睛看天:“真是没想到啊,我黄世仁横行天下,每天挖人心下酒,竟然还有人敢对我动手,啧啧啧,太没面子了,真是让我伤心啊。”

一个蒙面人凑到那女子身前,大声的道:“那是老大杀得人太少,吃的人心太少,把这个村子的人全部都杀了,这些人也就怕了。”

数百村民肝胆俱裂!再也没有比亲耳听到要被挖了心下酒更加恐怖的事情了。

那蒙面女子摇头:“不妥,不妥,杀光了,谁给我种地啊,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数百村民浑身发抖,好些人屎尿齐流。

一群顽童不知轻重,大声的叫:“挖心下酒!挖心下酒!”立刻被父母一个耳光打的再也不敢吭声。

那几个佃户浑身一抖,死死的盯着那蒙面女子手中的木棍,那鲜红的发黑的血迹让他们彻底醒悟了谣言不是假的。

“你想要收租?”某个佃户恶狠狠的道,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好几个佃户眼珠子都瞪了出来,想不到这家伙如此有种,但是你丫不要连累我们啊!

一群村民热切的看着那佃户,下一句一定是“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之类的,然后就可以亲眼看到挖心下酒了。

那佃户双手高高的举起锄头,用力的向远处的空地扔了过去,然后跪在了地上拼命的磕头:“老爷,我交租!我一定交租!请饶了我的小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的小命吧!”

其余佃户后悔极了,就该这么机灵啊!纷纷将手中的锄头扔的远远的,老老实实的跪下磕头:“老爷,我们愿意交租!”谁都不敢问为什么柳家的田地要轮到胡恶霸收租。

那蒙面女子的态度果然缓和了:“嗯,愿意交租的话……”

“我不交!”一个佃户厉声道。

一群村民兴高采烈,对,对,挖心下酒!一群佃户惊呆了,死死的盯着他。

那佃农大声的道:“我家的田地是我种的,凭什么要交租给你!想要收租,我就去衙门告……”

“噗!”那个佃农脑袋上挨了一锄头,然后被十几个佃农围殴,才惨叫了几声就没了声息。

“胡老爷,我们已经替你杀了那个刁民了,我们一定交租,一定交租!”几个佃户手里的锄头都是鲜血,脸上却温和憨厚的对那蒙面女子笑着。

那蒙面女子大笑:“很好,算你们机灵。来人,拿账本来。”她翻了半天,道:“你们有十几年不交租了,把改补的佃租都补上,再加上一成的利息,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是,是,胡老爷仁慈啊!”一群佃农又惊又喜,惊的是十几年的佃租都成了青瓦房,成了羊肉,成了绸缎被子了,哪里补得出来?喜的是只有一成的利息,那是真的良心价啊。

半个时辰之后,佃农们的家中值钱的东西被一扫而空,所有的土地都被挖地三尺,藏起来的钱财尽数搜刮干净。

一群佃农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你们还欠了很多佃租。”那为首的女子皱眉。

“是,是,我们知道。能不能宽限几日?”有佃农小心的道。

那蒙面女子一脚踢翻了佃农,恶狠狠的道:“宽限?宽限了十几年了,哪里还有宽限?来人,把他们吊起来打二十皮鞭,然后送去挖矿!什么时候还清了佃租,什么时候放他们回来!”

一群佃户用力磕头:“老爷仁慈啊!”“老爷好心有好报啊!”

村子的某处,那抗租不交的佃农的房子冒着火焰和浓烟。

……

胡恶霸暴力收租的消息再次不胫而走,凡是有脑子都猜到了胡恶霸成了门阀的走狗,四处替人收租。

“贪官!”众人骂的却是陈县令,眼看这恶霸欺凌善良百姓而不管,不骂陈县令骂谁?

“千万不要反抗,会死得。”一群抗租不交的佃农互相提醒,胡恶霸是真的会shā • rén,真的会吃人心下酒,千万得罪不得。

“这世上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讲理的人!”一群抗租的佃农痛骂着苍天不公。

“那些门阀就不怕我们告御状吗?”有佃农既愤愤不平,又困惑不解,以前那些门阀根本不敢来硬的,为什么现在就敢公然找胡恶霸收租了?

“原来如此。”韦家族长笑了,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其余门阀莫名其妙的就联合起来挺胡问静,原来是因为钱啊。

“他们没有我韦家家大业大,挺不住了。”某个韦家长辈捋须,又是骄傲又是不屑。这些废物门阀十几年前坏了韦家刷乡品的大事,现在终于知道刷小门阀是没有资格刷乡品的。

“以为找胡问静当打手收佃租就没事了?”韦家族长冷笑,不管谁下手暴力收租,他只管找那门阀。

“百姓中不满胡问静的人太多了,干掉胡问静简直轻而易举。”有韦家长辈笑着,稍微挑拨一下就会有百姓不顾一切的杀了胡问静的。

“要立威,就要我们亲自动手。”某个韦家长辈冷笑,以前还要遮遮掩掩的,现在既然撕破了脸,干脆直接露面好了,不但要教训胡问静,还要教训一下其他门阀,让他们知道在谯县谁才是老大。

“好。”韦家族长点头,能够狠狠地教训一下各个门阀也算是意外之喜。

韦家某个长辈汇合了谯县中不少看不惯胡问静的正义人士,找到了柳家当面质疑:“柳家闹出了人命,简直丧尽天良,我们一定要去州府告状!”一群正义人士用力点头,虽然那些佃农赖租是过分了些,但是暴力收租闹出了人命就更加的过分了,纵然是他们这些无关百姓也看不下去了,柳家必须有个交代。

“暴力收租天理不容!门阀不管,县衙不管,但是百姓之中自然有正义之人,有浩然正气,有为民做主的人!”一群正义之士厉声叫。

柳家族长淡定无比,要是喊口号世界就会和平,人类早已统一宇宙了。

“柳家倒行逆施,我韦家实在看不下去,我要去郡中正官面前告你!”韦家的长辈直接出杀手锏,带一群正义人士过来见柳家只是想要把事情闹得更加大些,其实直接去见郡中正官更方便。

柳家族长惊讶极了:“我家早就把田地卖给了胡问静了,那胡问静怎么收租,关我们柳家什么事情?”挥衣袖,见中正官?随便啦,又不关我柳家的事情。

一群正义人士愤怒极了,这是金蝉脱壳!这是推脱责任!

“你以为你这种花招能瞒过我吗?”韦家的长辈冷笑。

“我柳家卖地是在衙门过户的,白纸黑字,诸位不信只管去衙门查看。”柳家族长淡定极了。

韦家的长辈冷冷盯着他,打死不信柳家真的会把田地卖给胡问静,柳家族长就是脑子进水也不带把田地都卖掉的。

“难道你想学郑代运,卖房转移资金对抗赔款!”那韦家长辈厉声呵斥,一眼就看穿了柳家的手段,柳家与胡问静一定有阴阳合同,一份写着柳家卖田给胡问静,一份写着胡问静卖田给柳家!

柳家族长打死都不认,直接闭门谢客:“田地不是我家的,你们找我何用?你们要找,就该去找田地的主人胡问静啊。一句话,暴力收租与我们柳家无关,你去府衙也好,去京城告御状也好,我柳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从来没有听说过卖出了田地还要为新地主怎么收租承担责任的。”

韦家长辈咬牙切齿,一群正义人士目瞪口呆,好像是这个道理,可为什么心里就是不甘!

“走,我们找胡问静去!”韦家长辈冷笑,那就先收拾了胡问静,严刑逼供,就不怕胡问静不交代背后的阴谋诡计。

一群正义人士用力点头,胡恶霸自己家受了委屈,激动了,暴躁了,下手重些可以理解,大家都是人,谁被刁民坑了都会气愤的想shā • rén,大家这不是没有追究胡问静杀抗租刁民的事情吗,这就是人心所向。可胡问静做了门阀收租的狗腿子就是从成受害者转化成了加害者,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胡问静!你若是再敢对可怜的佃农下手,我们就去州府告你!”一群正义之士堵在胡家的门口呵斥。

胡问静仰面朝天:“你们尽管去告,我就没有听说过收租有什么错的。”

有正义之士厉声道:“那些人都是可怜人!”

“可怜?”胡问静笑了。

“是啊,可怜,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日晒雨淋,二十岁看上去像是四十岁了,真是可怜啊。然后呢?可怜就能够抗租不交,就能霸占别人的田地了?哪条王法说可怜人就能抢别人的田地的?哪本四书五经说可怜人就能抗租不交的?孔子孟子庄子老子谁说过可怜人就能无视法律的?”

“拿回佃租要是错的,岂不是说欠债的是大爷了?所有人是不是都不用还钱了?那还干什么活种什么地,人人去朝廷借个千儿八百的银子,赖账不还,风流快活岂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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