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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大缙朝的天空怎么老是变来变去的?(1 / 2)

太极殿之中,一群太监宫女哭天喊地:“陛下!陛下!”几个太医面如死灰,皇帝死了,太医能不背锅吗?

几个太监哭喊着向内宫跑去,皇帝驾崩,必须立刻禀告太后、嫔妃、皇子。

御林军一波波的乱跑,有的守住四处,有的手足无措,该死的,皇帝忽然驾崩了御林军该做什么?操典中没有写啊!

广场之上,数千官员神情诡异的看着司马攸。

司马攸笑盈盈的看着几个中央军将领,一点都不着急,不管司马炎许下了什么好处,如今司马炎驾崩之后就沦为了空谈,这些中央军将领必须认真思考何去何从。

司马亮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司马炎这个昏君竟然死了?死得好!”司马炎一死,什么夺去封爵,什么终生(禁——锢在宗人府尽数作废,新皇帝不知道是谁呢,谁来执行死皇帝的遗诏?

司马伦实在太高兴了,笑得浑身抽筋,指着胡问静,说话都结巴了:“胡问……静,你……不是……不是……不是嚣张跋扈……不是就一去不回吗?你倒……倒……倒……倒……是……一去不回啊!”

司马颙冷冷的看着周围,道:“司马炎死了,这大缙朝必须有新的天子,大缙朝的皇室宗亲中的重要人物都在这里,不如我们现场选出新的皇帝吧。”其余司马家的王侯听出了司马颙的意思,一日之内数次大变,谁的心中都没底,必须快刀斩乱麻定下新的皇帝,这才能稳定局面号令天下,而那一心想要独揽权力的司马攸是绝对不能选的,新皇帝不管是谁都要让司马攸一辈子在宗人府待着,不,宗人府太仁慈了,让司马攸去岭南种荔枝去,看瘴气瘟疫之下司马攸能不能活过三年。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大声的附和:“对,对,对!立刻选出新的皇帝。”选谁都好,先度过了今天再说,何况只要辅政议员制度在,不做皇帝也没什么的。

司马颙冷笑着盯着胡问静和贾充,平心而论,今日其实没贾充和胡问静什么事情,一切的变故都是司马攸和司马炎做的,贾充和胡问静就是抱对了大腿,享受丰厚的收益的小人而已,他不该记恨他们的,但是今日几次处于生死之间,不论是那面临死亡的恐惧,还是死里逃生的欢喜,或者将要终生被(禁)锢的惶恐,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诸般感情冲击的他热血沸腾,只想把所有看热闹、捡便宜、抱大腿、嘲讽他、鄙夷他、唾弃他、同情他的人全部杀了。

司马颙用最平静的语气,仿佛说着最轻描淡写的言语:“至于贾充、贾南风、胡问静都不是皇室宗亲,司马家选皇帝的事情就不劳烦三位了。对了,以后这四十九个辅政议员的规矩也要变上一变,有些人已经没有资格待在议会之中了。”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笑眯眯的看着贾充和胡问静,这三个人不是司马炎的忠臣死党吗?不如去地下与司马炎相会好了。

胡问静根本不理司马家的王侯,低声飞快的与贾充交谈:“司马柬何时出发?从哪里出发?有多少人?”

贾充摇头:“七日前密会,其余都不知道。”能够得知司马柬联系了司马炎已经是侥天之幸了,若不是司马炎逊位,一群宫女太监急切的想要重新找条大腿抱,这个消息都不可能传出来。

胡问静继续追问:“司马炎怎么死的这么巧,是不是被下(毒)了?”斜眼看贾充,你一直提醒我司马炎身体不好,不会就是你下的毒吧?

贾充对胡问静的瞎猜疑唯有苦笑:“太医在两个月前就开始频繁进入大明宫了,司马炎突然驾崩多半真的是巧合。”

他深深的叹气,司马炎这个人太好色了,几千后宫都不知足,他劝了司马炎几次要注意身体多加节制,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夜夜做新郎的,司马炎却以为普通人受不起夜夜做新郎那是因为普通人命贱没那福分,自己是皇帝是天子有龙气护身不同凡人,临幸数千嫔妃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这除了满足他个人喜好之外不是还有掩人耳目的作用吗?刘备在后园种菜作掩饰,他也可以用喜好美色作掩饰。

贾充真是无语,司马炎的荒(淫)的生活就从来没有停下过,逊位后甚至变本加厉了。重病之后不曾好好休养,却忽然从高高的帝皇沦为阶下囚,这身体和心灵都收了重创,能指望司马炎活多久?

贾充料想司马炎活不了多长时日了,朝廷格局必将在司马炎死后大变,胡问静的刺史位置只怕要保不住了,胡问静抓紧时间在荆州疯狂发展军事,朝廷或许还会有一些投鼠忌器的可能,可没想到司马攸闹了半天的(政)变竟然变成了宅斗,而竟然是手中没兵没将的司马炎赢了,更没想到司马炎在大喜大悲大起大落之下来不及享受胜利果实就心力憔悴体力不支当场过世了。

贾充无奈的看着胡问静,再看看四周无数的御林军,想想紫禁城外的数万中央军,只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原本以为被司马炎过桥抽板鸟尽弓藏已经是最差的结局了,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结局。司马炎一死,司马炎的党羽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这朝中羡慕妒忌恨他和胡问静的人数之不尽,此刻定然是人人喊打,不论谁当了皇帝都会杀了他们两人祭旗了。他笑了笑,看着胡问静道:“没想到老夫倒是与你同生共死了。”到了这最后一刻不开玩笑还能干什么?

胡问静惊愕的看着贾充:“没想到你原来也是玩宅斗的。”

贾充一怔,瞬间醒悟,脸色大变,又缓缓的点头,转头看向几个太监。

另一边,司马攸冷笑着看着司马亮司马颙等人,一群蠢货竟然以为人多就能决定皇位归属,他转头看着几个中央军将领,谁得到中央军的支持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司马攸负手而立,仰头看着天空,淡淡的道:“诸位将军,本王素有威望,得到朝中诸位重臣的支持,朝野都认为只有本王才配做这大缙朝之主,诸位将军除了投靠本王还能投靠谁?诸位将军不用担心本王记着诸位的反叛,本王以仁厚闻名,且深深的知道政(治)斗争的规则,绝不会记仇……”

司马颙打断道:“文鸯也是这么想的,结果他现在只是一个藩王的小将。”他转头看了一眼司马攸,淡淡的道:“司马攸若真的宅心仁厚,为什么要夺同胞兄弟的皇位?太子司马衷就不是他的亲侄子吗?太子死了他就不悲伤吗?夺取死了儿子的父亲的权柄也配叫做仁厚?今日若不是天意不绝我等的性命,此刻司马攸已经人头落地了,你以为他不恨你们这几个反复小人?不想杀之而后快?”

一群中央军将领点头,亲兄弟的皇位都要夺,怎么可能不报复他们?他们就是担心这一点啊。

司马亮眼中精光四射,司马攸和司马颙都拼命的拉拢那几个不过才五品的中央军将领,他终于回过了味来,谁得到了中央军的支持谁就是本朝的皇帝。他柔声对几个原本绝对看不起的中央军将领道:“本王一向善待手下,与司马炎关系又极好,他的部下就是本王的部下,与你们又没有仇怨,你们只要支持本王,司马炎给你们的本王一律加倍。”

其余司马家的王侯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匆忙许愿。

一个王侯认真的画大饼:“其他王侯实力强大,得你们未必为重,而本王此刻势单力孤,得你们如得甘霖,定然以为肱骨,此中差异不可不察。”

又是一个王侯睁大了眼睛看着几个中央军将领攀扯关系:“你们叫什么名字?家中妻子娘家是谁?本王看着你们面熟,似曾相识,是不是我们有些姻亲关系?”

又是一个王侯直接下重注:“你们可有女儿?本王愿意娶之为妻,若是本王当了皇帝,她就是朕的皇后,你们就是朕的国丈。”

又是一个王侯真诚极了:“大缙朝的武将没有前途的,你们不如转为文职,本王可以把你们的家族的乡品提高为一品,你们是想要在哪里做刺史,雍州?并州?豫州?兖州?只管开口。”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纷纷拉拢几个中央军将领,谁拉拢了他们谁就是新皇帝。数千官员笑眯眯的看着,左右与他们没关系,不管谁当皇帝他们都是臣子,唯一的区别就是当皇帝的与他们关系好些,那他们就能平步青云。有官员冷冷的看着贾充和胡问静,轻轻的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贾充只怕要告老还乡了,这胡问静应该会去琼州种荔枝了。”

另一个官员惊讶的看着那人,低声道:“老兄真是仁慈啊,以我之见,这贾充或许还能有告老还乡的机会,这胡问静只怕唯有死路一条。”

好些官员缓缓的点头,胡问静能够崛起是因缘际会,如今最大的靠山司马炎死了,那她的下场比贾充还不如,贾充好歹还是寒门出身,又在朝廷中经营多年,关系遍布朝野,胡问静有什么背景?得罪的人倒是遍布朝野,被拿下之后杀鸡骇猴的可能不是一般的大。

有个官员冷冷的道:“一个女子也敢抛头露面当官,若是我家的女儿敢如此,我早就打死了她了。”他一直看不惯胡问静,豪门大阀的礼节就是女子只能待在宅院之中,这就是“礼”,一个不讲“礼”的女子不配做女子。

另一个官员笑道:“一个平民女子能够有黄粱一梦,倒也不算虚度了。”这世上只有豪门大阀的人才有资格当官,一个乞丐也能在大缙朝耀武扬威许久,这祸乱朝纲的司马炎果然该死。

众人微笑着看着胡问静,看她起高楼,看她宴宾客,看她楼塌了。过了今日,胡问静轻则再次成为乞丐,重则人头落地,不可能有第三种状态。

司马攸微笑着看着那几个中央军将领,完全不在意其余司马家的王侯对他们的招揽。他与那些临时招揽几个中央军将领的王侯们不同,他对这个几个中央军将领是做个深入的调查的,品行、能力、家庭等等尽数查的清清楚楚,当日说服他们的言语也是具有针对性的,比其余王侯空洞的许诺有效了几百倍。他坚信只要这些中央军将领仔细想清楚了就知道他依然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几个中央军将领大汗淋漓,不停的擦汗,人生的大富大贵起落太快,他们有些无法接受。他们的背景普通,心智普通,能力普通,这才会在中央军混个小将领,才会被司马炎控制在手中,哪里看得清未来的局势,只觉司马攸司马亮司马颙等人个个说得有道理,却又好像都没道理,完全不知道怎么选择。

胡问静站了出来,对几个中央军将领厉声道:““谁告诉你们天子驾崩的?当今天子是司马遹,天子犹在,你们难道要反叛天子投靠他人?”

几个中央军将领呆呆的看着胡问静,司马遹这个傀儡小皇帝?

胡问静厉声道:“你我都是先帝司马炎一系,除了皇帝司马遹谁会容得下我们?若是还想留着脑袋吃饭,就不要做出错误的选择。”

几个中央军将领缓缓的点头,墙头草可不怎么容易生存,既然已经是司马炎一系了,似乎投靠司马遹才是最好的选择。

司马攸微笑了:“胡刺史想要翻盘?真是幼稚啊。”转头看贾充:“输了就要承认,挨打就要立正,莫要丢了自己最后的脸面。”

几个中央军将领看着司马攸的淡定从容,想要投靠司马遹的心立刻摇摆了。

其余司马家的王侯和官员们也是大笑:“胡问静竟然还行诱惑几个中央军将领投靠司马遹?”“这司马遹自身难保,凭什么给其余人荣华富贵?”“这招揽真是毫无诚意毫无效果了,不过想来胡问静和贾充也知道她们今日多半是要完蛋了,垂死挣扎倒也不稀奇。”

胡问静不理司马家的王侯们的冷嘲热讽,继续对几个中央军将领说道:“大缙朝司马家不怎么信任外人,军权不肯轻易下放,你们的官位也就是能够调动和节制军队的五品护军而已,可是小小的五品官放在京城洛阳也就是小虾米中的小虾米。胡某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你们的出声来历,但是想来也不过是比寒门略微好一些而已,不然怎么会去军中当武将?怎么会只是小小的五品官?你们以为豪门大阀能够容得下你们?过了今日,能取代你们的人车载斗量,你们以为你们还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几个中央军将领当然想到了这些,不然何以犹豫不决?

司马攸大笑:“我司马家有何容不得寒门子弟?你胡问静是不过是乞丐出身,却贵为荆州刺史、四十九个辅政议员之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这几个将领的出身比你还低?司马炎可以容忍一个出身低贱的女刺史,本王比司马炎更有贤名,为何就容不得几个刺史?”他真诚的看那几个中央军将领,道:“想要封王封侯,断不可能,本王今日纵然答应了你,明日也定然会反悔,但是一州刺史之位却尽可以授予你们,大缙朝中区区一个刺史算的了什么?本王绝对不会反悔。”

几个中央军将领怦然心动,刺史啊,这个位置实在是超出了预料,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转头看胡问静,笑着道:“胡刺史……”意思很明显,司马攸出价实在不耍心机,愿意给刺史的位置,司马遹能够给什么?

几个中央军将领憨厚的微笑着,大家都是明白人,别玩虚的,要是说给三公什么的假惺惺的玩意儿就别拿出来了,哥儿几个不吃那一套。

胡问静惊愕的看着那几个中央军将领,笑了:“所以,你们打算投靠司马攸了?”仰头深呼吸。

司马攸和几个中央军将领一齐微笑,胡问静出不起比一州刺史更好的价码,所以要开始骂人和道德攻击了?

司马攸微笑,骂人其实有好几种,宅斗的阴阳怪气骂人法,市井的泼妇骂街法,士人的不带脏字字字诛心的骂人法,估计胡问静也就会泼妇骂街了。

司马亮等王侯也是这么想,好些人冷笑出声,这P民就是P民,一点都不懂得礼仪,上流社会的贵胄讲究的是衣食住行骂人shā • rén乃至被杀都有标准的礼仪,哪里像P民毫无廉耻毫无规矩。

几个中央军将领淡定无比,就是你把我的祖坟骂的冒黑烟,没有比州刺史更好的价码我们就坚决不会支持司马遹。某个中央军将领甚至大摇大摆的开始双手叉腰,以为老子不会泼妇骂街吗?老子在军营中带了一二十年,什么肮脏话没有听过,什么下流话没有骂过?老子就不信骂不过你。

一群人笑眯眯的看着胡问静,等着她泼妇骂街,有人已经开始堵耳朵了,就胡问静深呼吸得胸膛都要炸开的程度,这开骂的威力肯定堪比大威天龙,不堵住耳朵容易震坏了脑袋。

众目睽睽之下,胡问静身形一晃,陡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就到了一个御林军士卒的身边,劈手夺下了那士卒手中的长戟,再一晃就出现在了几个中央军将领身边,长戟挥动,几个中央军将领尽数被砍成了两截,鲜血和内脏在地上疯狂的涌动。

四周的司马家的王侯和数千文武官员几乎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胡问静杀了那几个中央军将领?这还怎么掌控中央军?

下一刻,胡问静已经出现在了司马攸的身边,司马攸厉声叫道:“我是大缙朝的齐王!你若是敢……”长戟掠过,司马攸的人头飞起,在空中犹自叫着:“……敢杀我就是谋……”声音戛然而止,人头却犹在空中抛飞。

四周的御林军士卒终于反应过来,有人大声呼叫示警,有人飞快的跑过来。

胡问静长戟指着那靠近的御林军士卒,厉声道:“奉当今天子之命诛杀叛逆,谁敢阻拦就是逆贼,诛九族!”

贾充也厉声道:“汝等是天子的士卒,当忠于天子!”

一群御林军士卒呆呆的看着胡问静和贾充,什么“奉天子之命诛杀叛贼”的言语一听就是假的,可司马炎司马攸都挂了,下一个皇帝到底是谁?这个时候押错了宝站错了队伍真的可能被诛九族的。

一群御林军士卒站住了脚步,茫然失措。

司马亮惊恐的看着胡问静,震惊到无法言语。他不是因为看到shā • rén而震惊,他亲手就杀过好些仆役和得罪他的路人,他也不是以为看到瘦小的女孩子瞬间杀了数人而震撼与胡问静的武力,他是因为胡问静竟然敢杀大缙皇族司马攸而震撼,因为司马炎都不敢杀不能杀不会杀的司马攸被胡问静毫不犹豫的杀了而震撼。

一个下等P民竟然敢杀上等的贵胄?

胡问静不懂规矩吗!

司马伦面红耳赤,厉声呵道:“来人,胡问静大胆谋逆诛杀齐王殿下,杀了她!”胡问静敢杀司马家的皇室,必须砍下她的脑袋以儆效尤!

司马颙怔怔的看着血泊中司马攸的尸体,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原来高贵的司马家的王侯的脑袋竟然也是可以砍下来!

一道长戟掠过,司马伦的人头飞起。

胡问静冷冷的道:“你也配杀我?”

司马家的其余王侯厉声惨叫,凄厉的喊声划破了寂静的皇宫。

下一刻,胡问静已经杀入了司马家的王侯之中,鲜血和残肢断臂像蝴蝶般轻快的飞舞。

司马颙跌跌撞撞的逃跑,可身边都是刺耳的惨叫声,他脚下一滑倒在了地上,正好看到长戟从头顶掠过,将一个司马家的王侯砍成了两截,他看着浑身染着鲜血的胡问静,凄厉的叫:“不要杀我!我是四十九个辅政议员之一!我是司马家的……”

长戟掠过,司马颙咽喉处鲜血狂飙,再无声息。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司马家的王侯数十个王侯尽数被杀。

四周数千官员惊恐的看着胡问静,怎么都想不到宁静肃穆威严的紫禁城内瞬间流血漂橹,而鲜血又是那些高贵的皇家的鲜血。

不少官员看着满头满脸满身都是鲜血的胡问静,如见恶鬼,吓得屎尿齐流,更有不少官员手脚发软跌坐在了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胡问静举起带血的长戟,看着四周的黑压压的一片的御林军士卒厉声道:“大缙朝皇帝陛下司马遹就在大明官,你们是效忠天子,还是跟随齐王汝南王造反作乱!”

一群御林军士卒互相看了一眼,只觉嘴里发苦,就这么犹豫了一下下,齐王汝南王等等四十几个王侯尽数被胡问静杀了,他们还能怎么办?一群御林军士卒急忙跪下道:“我等誓死效忠皇帝陛下!”

远处,几十个太监带着百十个士卒赶到,远远地就大声的叫着:“贾太尉胡刺史莫慌!吾等前来诛杀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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