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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既然注定了要死,那就让这个世界为了胡某的理想而毁灭吧(1 / 2)

贾南风对司马柬的“阴谋”完全没有头绪,胡问静坚决不给一点暗示,贾南风宅斗思想太重,不懂政(治)斗争就是刀刀见血,若是看不到全盘,以后分分钟会被人玩死,现在多想想对方的阴谋在哪里,争取以后少吃亏。

“什么?司马越执行军屯了?”胡问静脸色古怪。

贾南风反倒惊讶了,军屯又不是新鲜东西,司马越缺粮,军屯自救何足为奇?而且军屯会降低士卒的训练,战斗力就会下降,应该高兴才行,何以如此古怪?

胡问静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荀勖笑了:“司马越按照胡刺史的计划行事,胡刺史自然该大笑三声了。以后这天下处处都是集体农庄,百姓丰衣足食,胡刺史功莫大焉。”

贾南风看了一眼荀勖,不像是讽刺啊。

胡问静认真拱手:“请叫我胡圣母,我当立截教,有教无类,功德成圣,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荀勖看了一眼贾充,贾充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他心中有些伤感,对贾南风道:“南风,你认为胡刺史为何在豫州执行的集体农庄制与荆州有所不同?”

贾南风想要说地域不同,风俗不同等等,南橘北枳等等,但话到了嘴边,却成了:“本宫不知道。”

贾充转头看了一眼贾南风,笑了。若是换成以前,贾南风一定会胡扯一番,显得自己有些才华,怎么肯老实承认不知道呢。他转头看静静地站在他身边的弟弟贾混,贾混“仁厚”,能不能也聪明一点呢?

荀勖道:“从表面看,荆州与豫州的客观条件有很大的不同。”

“荆州发大水,难民数以万计,自古以来朝廷赈灾只有两种方式,要么是分发薄粥,要么是以工代赈。胡刺史建立集体农庄也是以工代赈的一种,虽然有着‘为刺史老爷种地’的谣言……”

荀勖笑了笑,看了一眼贾南风,道:“这‘为刺史老爷种地’的谣言究竟是利是弊,此刻也不必提它,我等只看大局。”贾南风点头,心中苦笑,她就这么蠢?她当然知道这个谣言对于个人名誉而言是损害,也容易授人以柄,但对于当时不会被朝廷追究责任,“铁帽子荆州刺史胡问静”而言反而是利益更大,至少民间、门阀、难民都对“种刺史老爷的田地”保持相当程度的配合和克制,集体农庄是公务,那只管反对,集体农庄是私利,那就是得罪刺史老爷,没有极大的理由谁也不想正面往死里得罪了刺史老爷。这集体农庄制在如此诡异又现实的心态中顺利地运作,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攻讦。

荀勖继续道:“……除去对集体农庄假公济私的咒骂和谴责,在荆州百姓的眼中这集体农庄制度是妥妥的以工代赈了。这难民需要活路,吸收难民执行集体农庄制度其实是顺天应人,难民开垦荒地,自食其力,符合‘天助自助者’。哪怕胡刺史在集体农庄的压榨有些狠了,但以工代赈就是以工代赈,是善举,没什么人会反对。哪怕以此攻讦胡刺史的私德,这活人无数的集体农庄制度也是瑕不掩瑜了。”

胡问静鼻孔向天:“胡某随便动动手就救了数万人,真是了不起啊。”贾南风不理她,每次胡问静发癫就是想要掩盖其他重要东西,万万不能被她的癫狂痴傻遮住了眼睛。她主动问道:“荆州的集体农庄制度其实是从易到难,从点到面,从突兀到普遍接受,很是有层次有步骤有规划,堪称完美,胡问静为何就不复制这个模式?”

贾南风认为若是由她操作,完全可以照搬荆州模式,说豫州与荆州情况不同不能照搬是错误的,照搬的是政策,又不是一举一动,可以学其神啊,何必追求形似。

豫州没有大水导致的难民?但是豫州有失地流民,有从北方诸州逃荒而来的难民,有辛苦做佃农却依然吃不饱饭的穷苦百姓,甚至有无数鳏寡孤独,只要先把这些人收入农庄,让他们有了饭吃,这集体农庄制就会重复被百姓视作“善举”、习以为然、慢慢接受,然后在“儿子税”、“徭役”、“买卖女童”等等荆州用过的几百种手段之下,集体农庄制渐渐就会越来越渗入百姓之中,然后用其强大的社员福利打败佃农、自耕农、贫下中农、富农,最终吸收大量的人力,完成荆州农庄的布局。这个过程中几乎不需要动脑子,完全复制荆州的所有政策即可,然后就能坐等结果。整个过程没有激烈地与当地门阀的对抗,更没有与当地百姓的对抗,如春雨润物,无声无息。贾南风完全不懂胡问静明明在荆州处理得妥妥当当,到了豫州就鬼迷心窍了。

胡问静鼻孔向天:“胡某不这么做,是因为胡某是圣母!”

荀勖笑了,听胡问静说了几次“圣母”这个俚语,结合上下文,他多少有点理解这个词语的含义了,是“圣人”,“妇人之仁”,“为了善良付出代价”,“过度善良”之类吧?他从胡问静的言语中听出了自嘲。

荀勖认真地道:“没错,胡刺史没有照搬荆州的集体农庄制度就是圣母了。胡刺史想要拯救整个大缙饥寒交迫的百姓,这不是圣母是什么?”

贾南风一怔。

荀勖认真地道:“胡刺史没有照搬荆州的成熟可靠的集体农庄制度,反而来了个粗暴版,老夫认为有三个理由。”

胡问静转头看荀勖,奸臣都这么厉害吗?

一直静悄悄不出声的贾混忽然道:“难道不是因为胡刺史想要尝试‘共产主义实验’,达到社会层面上的‘公平’,所以第一步就是铲除地方上的门阀势力,激化了司州、豫州门阀的对抗,不得不改变吗?”完全公平是不可能的,若是完全公平了,哪里还有王侯将相?但能够在社会层面上实现公平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愿望,贾混倒也想看看胡问静能够折腾出什么。

贾南风转头看贾混,这个二叔比她还要蠢,真是令人欣慰到绝望啊,贾家就长不出一个聪明的人吗?她转头寻找,看到远处贾谧和始平、司马女彦等孩子玩闹着,不知道这第三代能不能冒出一个聪明点的?唯一安慰的是小问竹似乎也没有露出妖孽的模样,智力一点点都不出众。咦,小问竹应该是贾谧的阿姨辈了?

贾南风心中乱想,荀勖认真地回答贾混道:“这确实是一个理由,而且是第一理由,但是不是全部。不说门阀是可以吸收的,未必要一棍子打死,只看胡刺史在传檄而定豫州之后没有立刻强行命令豫州执行集体农庄制,而是拖延到了太康五年,就证明胡刺史还有其他考量。”

贾混皱眉,还有其他理由?

荀勖道:“第二个理由是逼迫司马越、琅琊王氏、卫瓘、司马柬等等有心夺取洛阳权力的人模仿集体农庄制。”

贾混猛然醒悟,道:“原来如此!”看胡问静的眼神真的是在看圣母:“妇人之仁要不得啊,这是资敌!”

胡问静古怪的笑了:“资敌?你想错了。”

“胡某的集体农庄制在战斗中显示出了巨大的獠牙,随便从农庄之中抽调的农庄士卒竟然体格强壮,具有纪律性,听得懂军事口令,这些在正规军中不过是基础的基础的东西却足以吊打其余门阀和司马家王侯同样临时拼凑的士卒。”

“各个门阀和司马家的王侯又不是蠢货,惊叹之余,视线就会放到了荆州集体农庄制度之上,很快就会发现执行集体农庄制后田地产出巨大,不仅仅有大量的米面,还有大量的肉食,每十天吃一次肉啊,这在豪门大阀中人眼中低劣得不堪入目的伙食标准却让无数只能吃野菜粥的百姓的身体陡然变得强壮无比。”

胡问静平静地道:“肉食者鄙,肉食者却壮。每天吃鸡蛋和肉类的人的身体就是比每天只吃野菜粥的人的身体强壮。”

“各个门阀和司马家的王侯面对胡某利用集体农庄制度疯狂爆兵的局面,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学胡某同样玩集体农庄制度疯狂爆兵,要么就是走职业精锐的道路,建立只训练格斗技巧作战技巧的职业士卒,争取一个打十个。”

胡问静笑了:“可是,走精锐职业士卒的道路在目前根本就是死路。”

贾混和贾南风一脸的不解,胡问静自己不就是走精锐职业士卒的道路的吗?五百骑兵号称各个都是武学大宗师,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胡问静道:“能够以五万打败五十万秦兵、号称人类步卒巅峰的强大的魏武卒为什么就衰亡了?因为训练职业精锐士卒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训练一个职业精锐士卒至少需要一两年的时间,这一两年的投入是多少?”

“精锐职业士卒每日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所以必须有肉食补充营养,否则分分钟倒毙当场。”

“精锐士卒的身体挨了一刀依然要流血要死,也不会因为‘精锐’二字就自动回血了。精锐职业士卒必须有相应的精锐武器,铠甲,提高攻击力和防御力,否则若是一场战斗中投入了几十两伙食费和两年的时间训练的精锐士卒被敌人从街上找来、只给了一百文安家费的杂兵以命搏命同归于尽了,投入的银钱和时间统统清零,岂不是亏到了吐血?”

胡问静慢慢地道:“在胡某大规模爆兵的前提下,任何敢于走精锐士卒路线的人都会被胡某利用人数优势碾压成渣。”

她古怪地笑了:“所以,只要这些人注意到了胡某的农庄士卒的强壮和战斗力,唯一的选择就是照抄胡某的集体农庄制,大家都爆兵,大家都有粮食,大家都吃肉,就算因为起步晚了,比不上胡某已经有了大批的人手,但是至少他们的盟军多,合起来也不怕了胡某。”

贾混怒视胡问静,这还不是资敌?资敌一定要给物资吗?士卒训练方式、社会组织能力也是资敌!

胡问静摇头:“不,这是一个局。”她冷冷地笑:“只要其余人跳进了集体农庄制度的大坑,不论从战略上还是战术上,胡某都赢了。”

贾南风失声道:“难道集体农庄制度有个巨大的,只有你知道的致命缺点?只要你揭破了这一缺点,所有模仿集体农庄制的人都会立刻粉身碎骨?”

胡问静眨眼:“我是不是该大笑三声?”贾南风懂了,她猜错了,怒视胡问静,嚣张!

荀勖道:“其实说是致命的缺点倒也不能算错,因为农庄制的本质其实是消灭门阀。”

贾南风猛然想通了一切:“不错,集体农庄制的本质其实是消灭门阀!所以你一开始就是冲着消灭门阀去的!”她看着胡问静的眼神立刻复杂无比。

集体农庄制看似大力压榨了农庄社员的劳动力,其实那是被胡问静的障眼法遮住了眼睛,集体农庄制的本质是打击门阀的。农民种了地,产粮自己留部分,交给地主老爷门阀老爷部分,然后地主老爷门阀老爷再交出部分作为税赋给朝廷,地主老爷门阀老爷掌握了生产资料之后凭白取得了一部分产粮作为利润,而集体农庄制度本身就不存在地主老爷门阀老爷这一层,农民吃的好,朝廷收入多,本质上就是不让中间商赚差价,将地主老爷门阀老爷的利益瓜分了而已。

贾南风看着胡问静,这么明显的东西为什么大家都没有看到?因为胡问静在荆州与门阀为敌,杀光了荆州的门阀;在司州发飙要搞杀光天下门阀。这两件事让天下人以为胡问静就是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敌视天下门阀,完全没有想到胡问静敌视门阀其实是□□,真正与天下门阀为敌的是被天下人认为极度压迫农庄社员劳动力的集体农庄制。

贾南风慢慢地道:“所以,只要天下门阀和司马家的王侯们看中了集体农庄制的强大生产力和训练士卒的便利性,他们就必须面对如何征收土地,如何消灭占有土地的门阀贵族。若是不消灭门阀贵胄,就没有土地执行农庄制,无法真正的积累粮食和训练士卒,若是消灭了门阀,那么天下门阀将会尽数被杀,不,不会是尽数,首先消亡的将会是小门阀,然后是琅琊王氏之类的大门阀与司马氏王侯的斗争。”

琅琊王氏之类的豪门大阀不缺乏土地,但是一旦他们执行了集体农庄制就会发现他们完成了民事、刑事、军事的统治,几乎就是一个小国家,哪里还需要朝廷?作为皇族的司马氏王侯们断然无法忍受天下豪门大阀的背叛,立刻就会爆发无调和的战争,天下格局将会大变,再也不是司马氏王侯和豪门大阀联手对抗洛阳,而会是三方鼎力,不,豪门大阀之间将同样无法妥协和融合,这个世界将会陷入各地割据乃至立国的极端混乱之中。

贾南风喃喃地道:“最妙的是根本不怕司马氏王侯与豪门大阀不分裂。司马氏是皇族,天生反对拥有可以对抗中央力量的豪门大阀,不然司马越怎么会与琅琊王氏数次打打停停?只要有一个门阀子弟或者司马氏王侯采用了农庄制或者看穿了农庄制的本质,皇族和门阀就会走上决裂和厮杀的道路。”她浑身颤抖,看胡问静的眼神如看恶鬼:“你好狠!”竟然从一开始就打着毁灭世界的念头。

胡问静淡淡地笑道:“圣人尚且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胡某是反派是奸臣,更加不会考虑其他人,胡某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就算让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胡某也不在乎。”

贾混盯着胡问静,又看贾充和荀勖,见三人个个不动声色,他慢慢地道:“所以,你在豫州执行一刀切的农庄制,其实是给司马氏的王侯们做示范,如何处理门阀的反抗?豫州可以采用暴力摧毁门阀的统治,那么其他人也可以。”他心中发寒,果然阴谋家暴露出来的缺点弱点疑点统统都是陷阱,再也不能信阴谋家的一句话。

荀勖意味深长地看了胡问静一眼,胡圣母不在乎百姓死伤是真的,但怎么会简单的拿全世界的人的性命实现理想?他见胡问静不愿意承认她的真实意图,住口不在提胡问静在豫州执行劣化版的农庄制的第三条理由,第三条理由就是北方大寒,胡人迟早会杀向南方。大缙北方诸地早已都是胡人了,幽州、并州、凉州早已是胡人地盘,关中雍州胡人如在自家家中一般自在,冀州秦州胡人势力越来越大,这为了增加人口而吸收胡人的政策还没有看到国力昌盛的效果,就先看到了强烈的dòng • luàn,一群胡人在天寒地冻,无法放牧,没有粮食的情况下会做什么?自然是造反了。

荀勖暗暗叹气,这倒真不是胡人忠心度不够,换成缙人百姓遇到了天寒地冻粮食绝收也只有造反一条路。他看得出胡问静一直在为抵抗胡人南下做准备,在豫州强行执行农庄制除了给司马氏等人做范本之外,也有大刀阔斧赶时间的原因。胡人造反迫在眉睫,地里还能收几次粮食?两次?三次?每一次种植和收获都极其宝贵,胡问静不愿意浪费宝贵的时间与门阀贵族妥协。

荀勖看了一眼胡问静,胡问静不惜直接引爆门阀和司马氏之间的隐患,让世界处于混乱之中,很有提前让所有人提前练兵,囤积粮食,应对变局的味道。只是这个应对是让缙人能够对抗胡人,还是让缙人互相之间残杀的更加厉害,死伤更加激烈,只怕是五五开的可能,如此看来胡问静真是圣母到了疯狂啊,五五开的可能都敢直接那千万百姓的性命做赌注,果然心狠手辣,不在乎人命。

贾混和贾南风被胡问静的凶残震住了,没有注意到荀勖口中的三条理由只是说了两条,死死地盯着胡问静。

胡问静瞅瞅两人激动地眼神,想了想,干脆今日把所有的震撼的消息都说完,她道:“你们还没想到司马柬的目标是什么?”

贾南风用力摇头,她怎么都想不通司马柬除了恶心胡问静外能有什么目标。

胡问静笑道:“司马柬要取徐州、青州。”

贾南风认真地看胡问静:“你是不是疯了?”司马柬发公文要到洛阳参政,与徐州青州有什么关系?

贾充笑着走开,有时候眼不见为净是很有道理的,不如你说不定被贾南风活活气死。荀勖跟着贾充走了,虽然贾南风是晚辈,但是他看着贾南风出丑终究不怎么好。

胡问静道:“以天下大局论,胡某手中有三个半州,荆州、司州、豫州,以及部分并州。天下虽有十九州,但是还有谁比胡某拥有更多的人口和地盘?司马越、司马柬也好,琅琊王氏也罢,统统没有资格做胡某的对手,司马越只有陈留濮阳东海国三个郡国,琅琊王氏实际控制的地盘甚至不如司马越,司马柬好一点,名义上拥有半个扬州。”

“他们三个加起来能动胡某一根毫毛吗?”

“天下门阀联合,两次聚集了十几万大军,又能奈我何?”

“司马柬原本还有幻想,以为可以凭借一支精锐击溃胡某,轻飘飘地就取了天下,可是杜预的死,琅琊王氏三千铁骑的覆灭让他看清楚了,胡某不是那些毫无兵权的文臣,司马氏的王侯也不是能够平定叛乱的猛将,以大缙的豪门大阀和皇室宗亲如今的实力绝对无力击破胡某。”

“司马柬想要击败胡某入主京城,必须放弃在几个月内击杀权臣或叛贼的幻想,而是正正经经地把胡某当做一方豪强,稳扎稳打,以五年、十年为期,正面击破胡某。”

贾南风听着胡问静的言语,不得不缓缓地点头,她的心中一直把自己定位在朝廷权臣的位置上,觉得自己对抗整个大缙力有未逮,时刻担忧天下豪杰起兵勤王,可是仔细一想,她们拥有广大的相连的地盘,统一的政令,而起兵勤王的司马家的王侯和豪门大阀反而是一盘散沙,哪里是己方弱势,分明是己方碾压对方嘛。

胡问静继续道:“正好胡某现在给了司马柬机会,胡某击杀了杜预,整个扬州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落到了司马柬的手中。但扬州再大,人口再多,司马柬只凭一个扬州不可能对抗胡某的三个半州,司马柬想要能够与胡某抗衡就必须夺取更多的州,比如与扬州相连的徐州、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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