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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豫州的鲜血!畏威而不怀德的百姓们(1 / 4)

豫州的某个农庄。

第二十八支队的社员们缩在田埂边晒着太阳,黑黑的脸上憨厚地笑着,别的支队这个时候都在累死累活地做草苫,顶着寒风烧荒地,养猪养兔子,凡是不愿意干活的都会被支队长痛打和克扣伙食,但是他们支队不需要做这些累活脏活,他们只管晒太阳就好。

有人看着远处的赵六,大声地招呼着:“支队长,什么时候给我们吃官粮啊。”一群人起哄着,赵六理都不理。

其实大家都知道第二十八支队是不可能吃食堂吃官粮的,其余支队把粮食统统归公,那自然是大家都吃公家的,可二十八支队自从签了那张私分田地的契约之后,所有的收成都归个人,支队的账目上没有一粒米,哪里来的官粮?但是第二十八支队的社员依然渴望着吃官粮吃食堂,别的支队都有免费的食堂吃,为什么就他们支队要回家吃自家的粮食?这不合理!

赵六不理睬众人,管自个儿寻思着,第二十八支队的事情他管不了,大家都不愿意干公家的活,只想着按照□□惯做好自己的事情,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几百年来祖祖辈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什么集体农庄才是歪门邪道,哪有自家干自家的农活来得爽利,只是,听说县令换了人,会不会新官上任三把火,跑到第二十八支队检查?

他正寻思着,远处有一队人马慢慢地靠近。

有社员眼尖,看到了衙役的服装,却一丝一毫都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此刻地里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没有干农活,谁能看穿他们分田到户?自从庄稼收割完之后,他们连消息树都撤了,就是因为此刻完全不怕被人检查。

几个衙役跑到田埂边,厉声道:“都起来,集合!县令老爷来了!”赵六脸色大变,疯狂地往村里跑,飞快地去家里取了一件物品藏入怀中,然后这才跑向村口。

第二十八支队的其余社员慢悠悠地进了村子,就在空地上懒洋洋地站着,毫无畏惧地看着衙役和县令老爷。

有人低声地嘀咕:“看,那个县令老爷是个娘儿们,还病恹恹的,不会快死了吧?”

有人憨厚地笑,一点没把女县令放在眼中。

有人随意地打哈欠,如今是农庄制度,万事有支队长赵六顶着,他们怕什么。

岑浮生取过一张椅子坐下,淡淡地问赵六,道:“说吧,今年的收成为什么没有上报到县里。”

赵六大汗淋漓,还能是为了什么,分田到户,各家都不肯上缴粮食,他不敢随意写个数字,若是县里要他根据数字缴纳粮食呢,他只能不报。“这个……这个……因为……”赵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围的社员中有几个人满不在乎得嘻嘻哈哈地叫着:“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今年地里绝收咯……”

“啪!”那几个嘻嘻哈哈说笑的人挨了皮鞭,大声地惨叫着,满地打滚。那衙役却不停手,死命地打。周围的社员终于有些紧张了,这些官老爷怎么不打支队长赵六而打其他人?这不符合规矩。

岑浮生皱眉转头看赵六,道:“这群人怎么不懂规矩?”她真是没想到第二十八支队这么牛逼,百姓竟然敢在官老爷面前油嘴滑舌。在这二十八支队眼中欺瞒了官府而没有受到惩罚之后,官府就再也没有威严了吗?

一个年轻社员不忿,冲出来指着岑浮生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们?”他大声地道:“知道我是谁吗?我妈在县城有十五套房子!”一群社员用力点头,他妈可不是小人物,你得罪得起吗?

岑浮生笑了:“杀了!”

“噗!”那十五套房子的年轻社员的人头飞起。

四周的社员凄厉地叫着,怎么都没想到为了一句吵架的言语就shā • rén了。

有人凄厉地叫着:“这还有王法吗?”

岑浮生继续道:“杀了!”

“噗!”喊叫有没有王法的人倒在血泊中。

四周的社员中有人大叫:“官老爷shā • rén咯,我们与她拼了!”拿起凳子要与衙役士卒厮杀,其余社员却不理会,又不是他们家的人被杀,为什么要做吃亏的事情?

几个衙役拿着刀上去,只是一晃眼的工夫就将那板凳男砍倒在地,那板凳男倒在地上凄厉地叫着:“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

“噗!”板凳男被杀。

片刻之前说着笑话的空地上血流遍地,可哭泣声喊叫声却戛然而止,四周静悄悄地,唯有尿水从裤子上滴落的声音。

岑浮生淡淡地道:“还有人想要死吗?”

第二十八支队的社员惊恐地看着岑浮生,终于意识到这个女子是惹不起的官老爷,有人慢慢地跪下,越来越多的人跟着跪下,四周终于跪了一地的社员。

岑浮生冷冷地道:“这豫州真是奇怪了,本官走遍大江南北,没有听说过百姓敢看不起官老爷的,更没见过敢指着官老爷的鼻子叫我妈有十五套房的。”

社员们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对官老爷的畏惧占据了整个心脏。

岑浮生冷冷地看着赵六,道:“本官看过其他支队的账目了,第二十八支队真是奇葩啊。”

赵六大汗淋漓,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岑浮生冷冷地道:“今年的收成是零!是零!是零!难道是遇到了绝收?本官倒是奇怪了,本县其他地方都没有遇到灾害,就你们支队遇到了?”

“你们支队仓库的库存粮食是零!是零!是零!没有粮食,你们吃什么?草根?树皮?倒是个个吃的精神抖擞啊。”

赵六支支吾吾,没想到官老爷竟然要彻查账目,他该怎么解释?他还在飞快地琢磨,但岑浮生的下一句话彻底击垮了他。

岑浮生慢慢地道:“听说你们仗着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无视集体农庄的规矩,偷偷地私分了田地,分田到户。”

平平静静的言语如惊雷一般落在了第二十八支队的所有人的头顶,令所有人脸色大变,看岑浮生的眼神如见鬼魅。

赵六缓缓地瘫倒在地,最大的恶秘密被揭开了,他极度惊恐之下甚至忘记了呼吸。

第二十八支队的社员一齐看着赵六,狂打眼色,记得我们签字画押的契约吗?若是被官府知道了,你身为支队长就要一个人扛着,哪怕是要砍头,你也必须一声不吭的扛下来,不用怕孤儿寡母没人照顾,你的儿子我们会负责养大的。

第二十八支队的社员一齐深情地看着赵六,快,快一个人扛了所有的事情,是你以支队长的身份命令我们分田到户的,我们只是听命行事,与我们无关。

有社员心中飞快地转念,若是赵六按照契约扛了所有的事情,官老爷还要杀赵六全家怎么办?那就杀了咯,官老爷要杀赵六全家,关他们P事?若是官老爷只杀了赵六一个,他要好好的养赵六的儿子吗?做梦!又不是他的儿子,他凭什么要给别人养儿子?每天让赵六的儿子去割猪草打柴养猪,然后给他半碗野菜粥,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别人还未必肯给赵六的儿子半碗野菜粥呢,他想着自己又吃亏了,心中将半碗野菜粥也去掉了,一日不吃饭饿不死的,让赵六的儿子去别人家的时候再吃饭好了,这样才不会吃亏。他憨厚又真诚地看着赵六,还不快抗下所有的责任,然后乖乖地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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