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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比太阳还要亮的金手指(1 / 2)

马蹄的轰鸣声,越来越近。

一个缙人将领厉声呼唤着:“长矛兵!长矛兵!”能够对骑兵造成威胁的也就是长矛了,其余长刀长剑都是送死而已。可惜周围数千人中有长矛的只是极少数,大部分人的手中都是刀剑,毕竟在数万人的大混战中刀剑明显更适合普通人贴身肉搏。

有缙人将领转头看胡问静,目光肝肠寸断,以率领五百宗师级高手骑兵屡次打败十几万敌人闻名于世的胡问静竟然没有带骑兵入关,这是搞毛啊!

胡问静厉声道:“靠拢!列阵!靠得越近,越是不用怕骑兵!”不少人听见呼喊,急忙靠拢,密密麻麻地挤成了沙丁鱼罐头。有人惊恐地叫:“太挤了!不要挤过来了!”手脚都无法动了,这还怎么打仗?有人却拼命地叫着:“官老爷说了,越近越好!”死命地将队伍挤得更加密实。有人叫道:“小心刀子不要砍到自己人!”挤得太密实了,刀剑几乎肯定会砍刀自己人。胡问静转身叫道:“所有人刀剑举过头顶!”下一刻,一把把刀剑举过了头顶,远远看去宛如一支刺猬。

片刻之间,数千缙人挤成了一个密密的人墙,随便对着人墙扔一块石头至少可以砸到五个人。有百姓颤抖地问身边的人:“他大哥啊,这样真的行?”用不着拿眼睛看,用耳朵听就能听到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下一刻会不会是被胡人的骑兵乱刀砍死或者乱蹄踩死?附近立刻有百姓大声地叫:“不要怕!官老爷说靠拢就靠拢,听官老爷的没错!”附近好些百姓大声地附和,他们跟随胡问静一路血战,率先杀透了胡人的阵型,亲眼看到胡问静一个人杀了几百个胡人,打死不信这个世上还有胡问静做不到的事情。有百姓感受着脚底的震动,只觉那轻微但是清楚无比的震动让她的心也跟着不停地剧烈跳动,情不自禁地道:“娘!娘!你在哪里?”有百姓安慰着:“姑娘你别怕,杀光了这些胡人你就能看到你娘了。”一群长矛士卒围在刺猬阵的最外围,手里的长矛对着千余骑兵,心中一点点底气都没有。军中从来没有说过拿着刀剑怎么面对骑兵,更没有说过狗屎的沙丁鱼刺猬阵可以破骑兵冲锋,今日多半要死在了这里了。

一个将领问胡问静:“刺史,真的能打赢骑兵吗?”胡问静老实无比:“不知道。”她放声大笑,头发上的鲜血随着她的笑声落在了地上:“本座只知道就算对面是一条龙,本座也要砍下它的脑袋,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在数千缙人士卒和百姓的耳朵中盘旋,一点没有激起士卒和百姓的斗志,好些人鄙夷地想着,狂妄!无知!愚蠢!菜鸟!垃圾!渣渣!若是有的选择白痴才混在这沙丁鱼刺猬阵中,但是这不是大部分人都挤在一起吗,从众心理之下不知不觉就做出了这不合理的该死的举动,成为了沙丁鱼刺猬阵的一部分。

有缙人百姓却坚决不肯加入沙丁鱼刺猬阵,远远地走开,低声与伙伴道:“不要信那个狗官的一句话!”附近几个人一齐点头,自古以来驱赶百姓打仗的人都不得好死,这个狗官一定会被朝廷降罪,一定会被天打雷劈。

一个百姓看着那密密的人墙,低声道:“这么多人挤在一起简直就是胡人的活靶子,肯定会被胡人的骏马踩成肉酱。”周围的人用力点头,他们也是这么想,这么多人挤在一起,胡人只要纵马过去就踩死了他们,亏那个官老爷想得出来这种垃圾战术。有百姓鬼祟地笑着:“胡人又不是傻瓜,难道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其余人同样不怀好意地笑,一边是几千个人,一边只有十来二十人,白痴都知道杀向哪一边功劳大。

另一个百姓冷笑道:“到了现在你们还不明白?这个狗官的心里根本没有百姓。”他恶狠狠地瞪着远处的胡问静,道:“这个狗官口口声声百姓要保家卫国,可是谁听说过强行拉着百姓打仗的?若是打仗的时候就要逼迫百姓拿起刀剑,那要士卒干什么?那个狗官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是为了她自己的安全,你们看,这个狗官只有三四千士卒,怎么与几万胡人打?胁迫我们拿起刀剑杀敌,那个狗官就有了一万人,这不就打赢了吗?这个狗官是拿我们的性命染红了她升官发财的帽子!”

周围一群百姓用力点头,只觉这些话揭穿了胡问静的真面目。

又是一个百姓看着胡问静和那道密密的人墙,愤怒地道:“这个狗官这次又想故技重施!看啊,那里有几千人聚集在一起,那些胡人骑兵就不一定会盯着狗官了,这是牺牲几千人的性命引诱胡人啊。”

其余百姓恶狠狠地对着胡问静吐痰,狗官!不得好死!走路摔死,喝水噎死!

胡人的骑兵疾冲而至,很快就到了众人前几十丈。

胡问静举起长剑,厉声大叫:“杀胡人!”

身后密密麻麻的数千缙人士卒和百姓齐声大叫:“杀胡人!”然后心惊胆战的看着上千胡人骑兵,只觉那上千骑兵足以将所有人踩成肉酱。

上千胡人骑兵呼啸而至,领头的胡人头目看着胡问静身后可笑的刺猬阵,竟然肝疼了。

马蛋啊,若是只有一个缙人,不,只有十个缙人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他就直接纵马踩过去了,保证这十个缙人被踩成了肉酱。可是这里有数千人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一点点缝隙都没有,他怎么纵马踩过去?马儿会不会傻乎乎地撞向人墙且不去说,只说他纵马撞过去之后又怎么样?被战马撞到的缙人就算穿了铠甲也定然会被战马撞得骨头尽数折断,可是然后呢?这比沙丁鱼罐头还要密集的阵型没有一点点的缝隙,战马撞到第一个缙人之后不存在破开阵型的可能,只会与那被撞的人一齐倒下,再然后就是骑在马背上的骑兵坠马,被缙人砍成肉酱。

那胡人头目很是清楚只要有百十个骑兵连人带马撞上去,肯定可以击溃或者说撞散了刺猬阵,可是哪个骑兵会高尚到用自己的命为同伴开路,让同伴立功?

那胡人头目看着十几丈外的刺猬阵,愤怒无比,只能大声吆喝着,原本就稀稀落落的千余骑兵改变方向围着刺猬阵奔跑。偶尔有胡人骑兵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刺猬阵,想要靠近些砍杀几个缙人,但看到那高高聚在空中的各种兵刃,立刻就远离了刺猬阵数丈。

沙丁鱼刺猬阵中的数千缙人心怦怦地跳,看着越来越近,战马鼻毛都能看清楚的距离之内,胡人骑兵调转马头呼啸叫骂着绕开沙丁鱼刺猬阵,忍不住大声呼欢呼:“必胜!必胜!必胜!”呼喊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数千人齐声呼喊,仿佛获得了一场巨大的胜利。

有百姓泪水纵横,可惜双手不是高举过了头顶就是被挤得不能动,无法抹眼泪,只能任由泪水沿着脸庞滴落:“我们没有死!”有百姓哭喊着:“娘!我活下来了!”有百姓疯狂地大叫:“官老爷!官老爷!官老爷!”果然只有相信官老爷才会活下来,果然官老爷才是对的。有百姓大声地叫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面对混乱惊喜狂喜的百姓,有的百姓却不屑一顾,这次胡人骑兵没有踩死他们很有可能只是猫抓老鼠一般的故意玩弄他们,很快就会再次杀过来,将他们尽数踩死,只有那些逃得远远的百姓才机灵呢,胡人骑兵肯定盯着沙丁鱼刺猬阵的几千人不放,没空理会那几个零散百姓的,忍不住悄悄长叹,早知道就不加入这沙丁鱼刺猬阵了,真是盲从心理害死人啊。

远处,那些不愿意加入沙丁鱼刺猬阵,躲得远远的百姓看到了胡人骑兵没有像预料之中的冲杀踩死数千缙人,很是惊讶和奇怪。

有百姓呆呆地道:“为什么没有踩死他们?”另一个百姓皱眉:“难道有什么奥妙?”一个百姓怔怔地看着胡人骑兵,怎么看都觉得那些胡人骑兵正在向他们跑来,颤抖着道:“大家……大家看……那些胡人骑兵……是不是向着我们来了?”

众人望去,只见千余胡人骑兵分散四方,有的继续绕着那狗屎的沙丁鱼刺猬阵,有的却向着四散的缙人而去。

有百姓看着数十骑正对着他们而来,惊恐地尖叫:“为什么胡人不杀数千人,却对着我们来了?”其余百姓大骂,胡人没文化,竟然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有人尖叫道:“快逃啊!”

众人玩命地狂奔,只怕逃离了胡人的骑兵队伍。只是两条腿根本跑不过四条腿,很快就被胡人骑兵追上。

有人拿起刀子,厉声道:“杀胡人!”然后被骑兵直接踩成了肉酱。

有人拼命地跑,却感觉脖子一凉,脑袋落在了地上。

沙丁鱼刺猬阵中,数千缙人看着那千余胡人骑兵将四周零散的缙人尽数斩杀,一齐失声,许久,才发出了怒吼,却分不清这怒吼之中掺杂了多少对自己选择正确活了下来的庆幸,多少对那些选择错误没了性命的人的鄙夷。

……

临晋城内,昏昏沉沉的向德宝被城外震耳欲聋的呼喊声惊醒,他伸手握刀,却发现刀子躺在了地上,这才发现自己睡着了。向德宝抬头看天色,乌云密布的天空看不出时辰,他嘶哑着嗓子问周围忙碌的百姓:“过了多久了?”一群百姓胡乱的回答着:“一个时辰?”“不,有两个时辰了?”“怎么可能这么久?”

向德宝转头看覃文静,覃文静好像也刚醒,手里还拿着一个冰冷的馕饼。

李朗急匆匆地跑过来,一脸的喜色:“好像胡县令来了!”

向德宝和覃文静一怔,大喜:“老大来了?”李朗重重地点头,催着其余士卒起来:“都起来,准备战斗!”

众人急急忙忙地到了城墙上,果然看到一支大军正与骑兵对峙,而站在最前面的人虽然看不清模样,但是看那浑身都是鲜血却依然站得笔直,难道就是胡问静?

向德宝揉着眼睛,睡了一会之后不但没有恢复精神,竟然更想睡觉了,眼睛都睁不开了,看什么都有些朦胧,他问道:“真的是老大?姚青锋呢?祂迷呢?玺苏?五百骑骑兵在哪里?”

覃文静睁大了眼睛,也有些困惑,真的是老大?

李朗重重点头,敢一个人冲杀数百个胡人的傻瓜除了胡问静没有旁人。

陈酿跟着众人攀在城墙上张望,他完全不知道覃文静李朗嘴中的“胡县令”、“老大”是谁,他摸着脑袋,依然很疼,好消息是肩膀好像好多了,能够用力了。他微笑着,再砍死几十个胡人绝对没问题。

宁白自言看着城外的大军,摸摸心口,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激动?有百姓扯着她:“吃过了没有?这里有馕饼,抓紧时间吃一个。”宁白自言用力点头,去抓馕饼,才发现手中满是干了的血渍,她犹豫了一秒,馕饼的香气瞬间干掉了她对卫生的讲究,就用那满是污渍血迹的手抓住馕饼,大口的吃着,顺便看着城外,杀了几日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胡人?

……

城外,千余胡人骑兵斩杀了四周百十个零散的缙人,四周到处都是溃兵和杀出重围的缙人,胡人骑兵的目标是杀了缙人的官老爷,没兴趣多杀小虾米。

骑兵头目在几十丈外聚拢骑兵,招呼一群手下:“拿弓箭,射死了他们。”一群骑兵狞笑点头,骑射从来就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众人拿出弓箭,远远地瞄准,有的还想着一边骑马一边射箭,有的干脆就下了马,一边骑马一边射箭难度很大,而且马弓太小,射程和威力都不够。

沙丁鱼刺猬阵中的所有人脸色惨白,一齐看胡问静,期盼胡问静有什么新式阵法可以破弓箭。一群将领却惨然摇头,骑射破步兵,有个P的办法破解,唯有四散逃走,看个人的运气了,但数千人面对千余骑兵的追杀,只怕要全部死在这骑射之下。

胡问静淡定极了:“弓箭手出列,射他娘的!”一群百姓大喜,大家都有弓箭,谁怕谁啊。

一群将领惨然道:“禀告刺史,我们没有弓箭手!”

胡问静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没有?本座带了三百弓箭手的!”

一群将领大哭:“混战啊,弓箭手早不知道去哪里了?”有将领痛苦极了:“我就是弓箭队的,可是我把弓箭扔了!”所有人眼珠子都要掉了,你扔个毛啊!

那弓箭手将领痛哭:“拿着弓箭近战不是找死吗?当然是换长刀了。”

胡问静后悔极了,兵法菜鸟的问题终于暴露出来了,竟然不懂得保护弓箭手!不对,不是本座的错,一定是别人的错!胡问静恶狠狠地盯着那弓箭手将领:“以后把自己丢了都不能把弓箭丢了!”那弓箭手将领用力点头。

数千人一齐期盼地看着胡问静,没了弓箭手对射,还有什么办法?

胡问静瞅瞅远处地临晋城,不说还有万余胡人队伍挡住了路,就算没有胡人挡路,就这段距离足够胡人将他们射死三遍的了。

一个将领对胡问静打眼色,你先逃,我们在这里掩护,只要你逃进了临晋城为我们报仇,我们就不是白死。

胡问静瞄了一眼那个将领,笑了笑,斜眼看了一群百姓,道:“看本座破解这胡人骑射。”一群百姓欢呼,一群将领却睁大了眼睛,若是胡问静有这个本事,那简直是神仙了。

胡问静深呼吸,这次一定要成为神仙,不然死得就是几千人。她大步走向千余胡人骑兵,一群沙丁鱼中走出了一条不一样的鱼实质是太吸引目光了,千余骑兵瞬间就注意到了胡问静,所有的箭矢都对准了她。

胡问静大声地叫道:“你们知道本座是谁?本座就是十万缙军的大首领!”

一群胡人骑兵中原本笑眯眯地看热闹的人也急忙拿起了弓箭瞄准胡问静,射杀缙人十万军队的大首领的荣耀足够吹嘘好一阵子了。

一群将领目瞪口呆,难道胡问静要表演说服千余胡人投降或者用泪水和爱带来世界的和平?只怕那千余胡人没有看过这么脑残的戏文,不太容易入戏。有将领眼中精光一闪,难道胡问静想要诈降?只要过了眼前万箭穿心这一关,杀那群胡人骑兵简直是轻而易举。有将领悲哀极了,胡问静一定是戏文看多了,这种垃圾招数若是有用,世上还有战争吗?

无数将士盯着胡问静,热泪长流,下一秒伟大的善良的带着爱和正义的脑残的胡问静立马就会身中数千箭成为一支刺猬了。

一群百姓对胡问静充满了信心:“若是胡人放箭,官老爷一定会一剑就斩落了所有的箭矢!”“对,刚才官老爷就斩落过射她的箭矢,世上没有箭矢可以射中官老爷!”“官老爷一定会顶着箭雨冲向胡人,然后将胡人杀得干干净净!”

几个将领绝不信胡问静可以在上千箭矢之中毫发无伤,若是有那本事胡问静就不是人而是神,但是此时此刻出了虔诚地希望胡问静是神,还有什么好做的?

有将领目光一转,忽然狂喜:“盾牌!那里有盾牌!”好些人随着那将领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一面铁质盾牌。有人想起来了,那是方才的胡人步兵留下的,有人想要动手指着盾牌,却被无数人呵斥:“不要指盾牌,不要看盾牌,那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无数百姓欢笑,老子的手在空中举着呢,指个P啊!有百姓唯恐风声将言语传到了胡人骑兵的耳朵之中,低声叫着:“不要说话,小心被胡人听见!”一群缙人纷纷闭嘴,紧张地看着胡问静的背影。

几个将领眼神交换,瞬间就明白了胡问静的策略,胡人若是骑在马背上绕着众人骑射,谁都无法幸免,但若是胡人被胡问静吸引住了,放弃了骑射,那不过就是一群弓箭手而已,顶着死伤总归是可以干掉胡人的。

一个将领低声道:“刺史的计划一定是她抢到盾牌,顶着箭矢冲上去砍杀,胡人骑兵就会大乱,然后我们大队趁机压上,杀光胡人骑兵。”一群将领点头,全部杀光胡人骑兵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杀了那些嚣张地站在地上射箭的胡人骑兵就可以了,抢到了胡人的弓箭那就对射好了,谁怕谁了。

一个将领开始点兵:“跑得快的人都到前面来,随时准备冲上去杀胡人骑兵!”沙丁鱼刺猬阵一阵混乱,不少人挤到了最外面,悄悄地活动脚腕,能不能成功在此一举,若是跑了一半扭了脚肯定被所有人认为贪生怕死,这辈子休想抬头做人。

一个将领提醒着:“千万不要砍断了弓箭!”杀胡人是次要的,目标是抢夺弓箭,万万不要搞错了重点。

无数士卒和百姓点头,待会胡人骑兵被胡问静吸引,那么所有人一齐冲上去,说什么都要干掉了那些胡人骑兵。

有百姓在人群中大骂着:“胡人都是孬种,有本事真刀真枪干啊,射箭算什么?”一群百姓用力点头,对弓箭手羡慕妒忌恨。

极远处,郝度元大笑,又坐回了狼皮椅子,伸手从缙人女奴手中接过酒杯,轻轻摇晃着美酒,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愚蠢的人。”

一群胡人头领同样大笑,上千箭矢骑射的威力绝不是人力可以对抗的,别说那缙人女将厮杀了半日了,就是吕布满血复活,照样被上千箭矢再次秒杀。

郝度元笑着:“想来那缙人女将知道今日必死,想要死得更壮烈一些。”其余胡人头领很是认同这个猜测,身为勇士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死得窝囊,能够在最后一场战斗中死于最后一颗子弹的悲壮才是身为勇士最好的归宿,这个缙人女将武勇过人,想要享受被上千箭矢射死的待遇无可厚非。

……

临晋城的城墙上,覃文静等人脸色惨白,步兵遇到骑射,真忒么的让人绝望。

向德宝皱眉:“要不要冲出去接应?”虽然还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胡老大,但是人家赶来救他们,总不能看着人家被弓箭射死。

李朗召集百姓猜桌子锅盖棉被制作简易的盾牌,虽然难看丑陋而且效果堪虑,但是怎么都比没有好。

宁白自言看着一群人忙碌着,心想若是等你们做好了盾牌,那些人只怕都被杀光了。

……

胡问静倒拖长剑,看着千余胡人骑兵仰天大笑:“胡人垃圾,我就在这里一动不动,你们有种的射本座啊。”吐舌头:“菜鸟,垃圾,射不中本座!”

千余胡人骑兵怒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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