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阳药膳馆的背后是王家柳家赵家,这三家与韦家关系良好,所以你不是为了报复王家柳家赵家,韦家更加不知情。”胡问静继续道。
大厅中的人更加惊讶的看着胡问静,完全不理解胡问静究竟要干什么,韦家族长和王老爷死死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不但没有挑拨王家柳家赵家与韦家火拼,反而将王家柳家赵家韦家都从这次该死的事件中摘了出去,是何用意?
韦家族长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若是由着胡问静说话,只怕会失控,可胡问静说“韦家更加不知情”,难道他能说“不,我韦家其实就是主谋吗?”那王家柳家赵家说什么都只能和韦家翻脸了。他暗暗叫苦,使劲的对韦宇轩打眼色,必须打断胡问静的话。可韦宇轩只是冷冷的看着胡问静,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少了半分,完全没有注意到韦家族长的焦虑。
“所以,你今日挖走壮阳药膳馆的厨师,卷轴壮阳药膳馆的所有食材,就是针对胡某一人。”胡问静厉声盯着韦宇轩。
大厅中人笑眯眯的看着韦宇轩,胡问静没有黑化真是可惜了,但是剧情好像向更有趣的方向发展了。
“不知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是多情公子无情抛弃佳人。”有人笑着。
韦宇轩大笑:“哈哈哈哈!你说对了,本公子就是针对你一人而已!什么王家柳家赵家关我P事,我就是要整你而已!”
四周的人微笑,还以为韦家的纨绔子弟冒然挑衅王家柳家赵家,破坏谯县的门阀内部的和谐秩序,没想到竟然是感情纠纷啊。
“有瓜子吗?”有人问道,撕逼戏其实不怎么好看,但是闲着无聊,看看也是看看。
“无聊。”有人摇头,若是谯县豪门大阀之间内讧还有几分看头,才子佳人负心汉之类就太无聊了。
王老爷松了口气,这三家与韦家内讧的危机是不会有了,但胡问静究竟要搞什么,就是为了揭破韦宇轩的动机?
“今日因为胡某的个人恩怨连累了王家柳家赵家,胡某万分的抱歉。”胡问静转身对三家的人道歉。三家的人莫名其妙,只能说道:“无妨,无妨。”“好说,好说。”该死的,这事情好像越来越古怪了,胡问静到底想干什么?
韦宇轩完全不在意胡问静想干什么,一个蠢货而已。他心中冷笑着:“若是你拉扯上王家赵家柳家的面子,一定要与我家算账,我今日只怕要倒霉,指不定有几分可能要向你道歉,可是你自己错失了大好的良机。”他对父亲毫无信心,父亲可以为了不得罪了王家柳家赵家,当众下了他的面子,让他道歉,当然也可以为了王家柳家赵家命令他向胡问静道歉,若是真有这一刻那会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胡问静再次面对韦宇轩,厉声道:“既然今日的纷争都是因为你我二人而起,那么,就由你我二人做个了断。”
韦宇轩笑得更加开心了,道:“怎么了断?”
胡问静笑了:“当然是……”身形一晃,一脚踢在了韦宇轩的肚子上,将他踢飞了出去。
“……当然是一决生死!”胡问静厉声叫道,追上倒在地上的韦宇轩一阵暴打,一拳又一拳的落在韦宇轩的脸上头上,鲜血四溅。
“王八蛋!我胡问静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欺负过,更没有被人欺负了,道歉都得不到!”
“狗屎一般的东西你丫忒么的算老几,竟然以为惹了我胡问静还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就因为你是狗屎,所以就了不起了?”
“噗!”韦宇轩的断牙飞了出去。
“记住,以后胡某在的地方就是上帝的禁区!”胡问静厉声喝道。
大厅之中所有人呆呆的看着胡问静,犹自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问静跳开几步,手腕一翻,一把闪亮的匕首从袖子里滑到了手中。
“不要啊!”王梓晴惨叫出声,这是要一匕首杀了韦宇轩了?
胡问静转头,认真的问:“干嘛?”见王梓晴和周围的人都死死的盯着她手中的匕首,恍然大悟:“别担心,胡某绝不会手持利刃对付一个赤手空拳之人,刚才那只是胡某小小的教训一下他,胡某一生最注重公平了,绝不会杀了手无寸铁之人。”对一群仆役大力挥手道:“来人,拿两把菜刀来!那个谁谁谁,快从地上爬起来,你我二人一人一把菜刀一绝生死!”转头看周围的人:“怎么样?胡某公平吧?”
大厅中众人死死地盯着胡问静,我是不是在做梦?
胡问静收起匕首,接过仆役慌慌张张的递上的两把菜刀,随手扔了一把在韦宇轩的面前,然后开始卷袖子,活动筋骨:“胡某根本不认识你,也没兴趣知道你为什么脑子有病要和胡某作对,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快意恩仇,有仇必报,谁忒么的耐烦撕逼半天不知道撕了些什么,今天要么你砍死了我,要么我砍死了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管有什么恩怨,今日一了百了。”
大厅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怔怔的看着胡问静,好像看到了火星人,这辈子没有见过这种撕逼!
有人忽然惊呼出声:“胡问静彻底黑化了!”众人恍然大悟,胡问静的黑化比他们预料的还要深,不,是胡问静脑子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想过有挑拨离间等等的计谋,黑化后唯一想到的就是像个莽夫一般开打。
“布衣之怒,以头抢地尔!”有人缓缓的道,被“以头抢地”几个字误导了,平民百姓愤怒之后哪有用脑袋撞墙撞地的,肯定是抄家伙开打啊。
韦宇轩呆呆的躺在地上,眼神茫然极了,脸上肿的像猪头,鼻血将他整张脸都染红了,他却全然不知道,甚至没有感觉到疼。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打他,为什么要拿刀互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