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公公,有劳有劳。”
时锦官驾着马车走进城门,看着汪德海抱拳道谢。
“少侠客气,这都是陛下的旨意,老奴也只是听命行事,这车里面是……”
汪德海一直盯着这个马车,没说几句话,就问起了马车里面的事情。
时锦官掀开车帘子,汪德海看完以后嘴巴惊讶的张开,指着里面瞠目结舌的刚要说话,就被时锦官拦住。
“有劳汪公公,我还急着见陛下。”
汪德海明白不能说,点了点头,纵身一跃跳到马车边上,跟着时锦官驾车朝着宫里面走去。
“汪公公这段时日受了些委屈,也别怪罪我袖手旁观,实在是无可奈何。”
时锦官也知道汪德海因为护着慕清染的名分被慕清歌打压欺负的事情,可是跟着慕清染商定好不能露出破绽,也只能冷眼相待。
“陛下如今平安归来,老奴就心满意足,这也是上天保佑,做奴才的,挨了一刀的东西,没儿没女的,说句僭越大不敬的话,奴才心里面早就把陛下当成孩子,只要是有老奴的一天,就会用命护着陛下一天,谈不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能看着陛下平安,老奴也就心满意足,不奢望其他的。”
听着汪德海的话,时锦官从心里面开始佩服这个汪德海,他以前总是看不起公公,总觉得他们非男非女,似人非妖的,没想到骨子里面,竟还有这样的心思和魄力。
“您是我见过最特别的!”
时锦官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地用了个您,表示自己对汪德海的敬意。
汪德海也略微愣了愣,因为活了五十多年,生下来挨了一刀就成了奴才,还没有人用这样的敬词跟自己说过话,何况还是女帝身边的人,一下子心里面有说不出来的激动。
“总觉得太监没根,阴狠毒辣,如今看来,那不过是世人误传,这人要是有忠心忠骨不在于这些,您就是那个例外。”
时锦官看着汪德海补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