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般,不就是如了她的意。
于是她积极配合着,直到……最后一步。
那瞬间,她脑子里竟然在想,杨谦和你这个狗东西……骗鬼呢!!!
什么不行,哪不行!
……
夜深了,但到黎明,却还很长。
房间窗帘并未拉紧,银白的月光透过缝隙挤进,落在床沿,聆听着粗气和低吟,还有半夜的叨扰和哭闹。
盛闻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写了……”
沈在:“你写吧,写了我才知道你在想什么,写了,我才改进不是。”
“呜呜呜呜我不写了,我错了……”
“你没错,过来点。”
“不……”
“过来点。”
“啊——”
被单悉数声,她第无数次被拖拽到了大床中心,看着边上的人又覆盖上来。
“不来了我困!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不许哭。”男人温柔抹去她的眼泪,眼神却像一匹狼,下一秒就要吃人,“就一会,等等就不困了。”
……
因为周末加班的缘故,盛闻言是给手下人放了两天假的,但是,她并没有打算给自己放假,原本,第二天还是要正常去上班的。
但没想到,次日她根本就没有从床上起来。
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在惨败中收场。
她觉得有愧于自己过去在沈在心里的印象,她应该是放荡不羁,缠得男人吃不消的。而昨天的画面,简直英明扫地。
“要喝水吗。”沈在从门外走进来了,他的裤子是方才出去前刚穿上的,上身没穿,肩膀处清晰可见她昨晚的掐痕。
盛闻言裹在被子里,头发凌乱,腰酸背痛,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疼,被狠撞的。
“喝……”一开口,声音也是哑的。
沈在看了她一眼,坐到了床边:“等会我得去公司一趟,你想睡就继续睡。”
声色冷静,跟昨晚胡作非为的人像是两个人。
盛闻言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我不想睡的,我今天本来要去公司。”
沈在轻笑了声:“你想去,现在可以起来。”
风凉话是说得很爽,昨天对她的话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估计也挺爽。
盛闻言冷漠地扯了扯嘴角,放下了玻璃杯:“我起不来了,我全身都疼,累死了。”
她眼尾带了媚,话里染了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