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也看了一眼焦严,焦严硬.挺挺地躺在那儿,司机要是再胆小点儿,估计能以为他们带的是具尸体。
所幸车程很短,等车在指定地点停住了,三人就先后下了车,进了大厦。
司机在后头才一拍大腿,想起来:“这儿住的不都是什么社会名流吗?刚才那个其实是什么明星吧?哪儿来的什么什么病啊!哎演得可真像!”
牧水一边上楼,一边低头翻手机短信。
又是十来条的入账通知。
牧水直接略过了,转而翻了翻其它的短信。
“找什么?”齐星汉看了一眼,问。
“我给袁盛发短信了,但他没有回复我,唔,估计绑着眼睛吧……”牧水嘀咕道。
电梯门打开。
而这时候牧水也编辑好了新的短信,发了出去。
牧水发完短信后,顺手将手机扔回了兜里,和齐星汉一起走了出去。
他们打开门,进到屋内。
一回头,焦严已经站在门内了。
牧水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根石柱子了,不然怎么挪动起来悄无声息的?
要真论起谁更像尸体,牧水觉得焦严更像。
“会坐吗?”牧水抬头问焦严。
焦严摇头。
牧水只好走过去,抓住了他的手,拽了拽,拽不动……
“你要迈腿啊!”
焦严茫然地看着他,显然迈腿是不会的。
牧水只好换了个方法,他指了指沙发的位置:“那里,能去吗?”
焦严点头。
“好,那你去那里坐着等我。”牧水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又拿出玻璃杯、养生壶、花茶,就这么泡了一壶茶,分了三杯。
冬天喝点热腾腾的花茶,多暖和呀。
牧水端着杯子转身出去,然后就看见焦严直愣愣地矗立在了齐星汉家的沙发上,要不是齐星汉家的天花板顶高,焦严就得卡在天花板和沙发之间了。
牧水:“……”
这还真是直接挪过去的啊。
牧水给了齐星汉一杯,又塞了一杯给焦严。
焦严笨拙地抬起手,端住了茶杯。
“你真的坐不下来吗?”牧水站在旁边,抬手敲了敲他的腿。
焦严:“嗯嗯。”
牧水无奈了,但他选择尊重每个病人的习惯。
“那你从齐哥的沙发上下来吧,站这儿。”牧水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焦严的块头多大呀,别把沙发压坏了。
焦严:“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