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也没有因为许逐月走了而怎样,她们继续美滋滋地舔屏,“青青竟然会来参加选秀节目,太意外了,不过这颜值就算不组乐队,组男团也是全能ace,一脸C位相。”
“不过弹幕上说的青青脖子上有纹身是真的吗?”
“好像是...真的...”陆圆瞪着大眼睛,一字一顿地把摄像机拍到的部分截图下来,“XZY。”
“这什么意思啊,想自由、新职业、小章鱼、小状元?”
“不过这个XZY感觉更倾向于,代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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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逼近,在五月份的时候终于正式验收了,他们也得到了上级的慰问,这对于做这个项目辛苦了好几年的研究员们来说,是特别触动的。
他们在最后一天坐上了专派的飞机,直接从xī • zàng飞回了北京。
xī • zàng的五月还有寒意,但北京的五月已经是转暖,气温回升,阳光刺啦啦地照射在大地上,转眼已经过去两个月。
许逐月拖着厚重的行李箱进家门,从xī • zàng过来时穿的厚毛衣已经穿不住了,热得后背发痒,她赶紧拿了几件清凉的进浴室冲了个澡。
卸下了笨重的外衣,洗了热水澡,许逐月才觉得活了过来,在纳木错的时候,这样的闲适是不存在的。
她把行李箱收整好后,愉悦地去阳台洗衣服,可走到阳台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她的阳台窗户和门怎么是开着的。
明明临走前她都把门窗锁紧了,许逐月心慌地检查了一下房间内的东西,还好都没少,可更加奇怪的是,房间莫名的干净。
她的手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暗想到底谁来过了,还帮她这个一穷二白的人打扫卫生?
许逐月的视线悠悠往上移,“......”
之前墙面上被顾朝青用烟头烫坏的地方,如今平整洁白了,一点儿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许逐月瞬间明白了过来,是有人来刷了墙壁,所以开窗通风散气味。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紧张地吞咽唾沫,“喂、喂、你好房东太太,我是小许,请问这几天有谁来过、我家吗?”
“小许是吧,其实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们小区正好要翻新装修一波,全部都整顿过了,所以给你刷了墙,不用担心,应该没少东西吧?”
许逐月豁然开朗,“没少东西,谢谢房东太太。”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遇到什么事儿了,尽管来找我,我能帮的肯定帮你。”
许逐月挂了电话后,奇怪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以前不好说话,见面就各种挑她刺的房东,这回竟然如此好说话,有点不对劲。
她一感觉事情奇怪,就睡不安稳,辗转反侧到天亮才稍微睡了一会儿,又在公车上补了半小时的觉,迷迷糊糊到了研究院。
刚坐下没几分钟,就察觉到陆岭的视线看过来,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继续干活儿,离研二开学还剩有几个月的时间,她还可以多干点项目积累经验,顺便多写几篇文献综述。
陆岭磨磨蹭蹭地走过来,在许逐月的位置上放了一袋早点,“看你气色不好,吃点吧。”
见许逐月没说话,陆岭迫不及待地把早餐给她打开了,“逐月,我和程柯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她取消婚约了,对不起,因为我给你带来的一切,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许逐月把早餐塞进陆岭的手里,“不用、你,我吃过了。”
她以后会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不会再傻乎乎地和别人牵扯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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