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最后一天,他们去打卡了上海有名的小吃店,下午就找了家设施丰富的游乐场所,尽情地玩了一整个下午,棒球、卡丁车、还有唱歌。
许逐月穿了陆秋梨送的吊带小粉裙,在蹦床上跳蹿,顾朝青就站在外面看她,脸上兴奋得红扑扑。
这里是个私人包间,所以许逐月才能玩得如此开放,她慢悠悠地从半空中落地,把滑落在肩侧的吊带往上拉。
“你也一起来啊,干嘛就站着看我,很尴尬的。”
许逐月光着脚丫子走过去,把顾朝青的手往前拉,硬是要把他拉到蹦床上,顾朝青勾起唇,一脸轻松地被许逐月拉拽,同样脚跟□□,紧贴地面。
两双脚逐渐交缠,顾朝青像站立不稳一般向前倾去,许逐月楞了一下,踉跄了下。
顾朝青直挺挺地抓着许逐月的腰,倒在蹦床上,膝盖按在蹦床柔软的弹性面,单手把许逐月的双手控制住,压在她的头部上方。
手抚摸过许逐月干净的脸庞,在她还盯着他看时,顾朝青就忍不住将唇贴了上去。
有时候顾朝青觉得越是单纯的人,越是有种无声的诱惑力,越懂如何勾引一个本就自制力差的人。
许逐月的眼神没有一丝杂质侵染,水润润的,乌发雪肤,五官明明没有十分出挑,配合在一起却无比撩人,一嗔一怒都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呼吸喷洒在许逐月的脸上,他明显能感觉到她火速上升的体温,皮肤相接之处快擦出火来。
“顾朝青...好热的...你人太重了...”
“是不是你衣服穿的有点儿多啊。”
顾朝青压低声线,把人往垫子上使劲儿摁,直到整个人盘踞上来,“嫌热啊,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许逐月咬着下唇,她觉得她绝对不是陆秋梨说的小白花类型,她被顾朝青浇灌得有点污了。
蹦床的垫子向下凹陷,许逐月白皙的小腿肚轻微颤抖,向外打开,突然逃开,“今天...还是算了...早上刚来过一次。”
她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是遗憾还是真不舒服,总之顾朝青翻了个身,将身体仰倒蹦床垫子上,他的神情很失落。
“那让我抱会儿,你也黏我会儿呗,晚上还要和顾朝澜出去吃饭,太扫兴了。”
许逐月依言躺在顾朝青的胸膛上,汗涔涔的衬衣黏住精瘦的躯体,展露流畅的腰线,许逐月嫌弃他胸口硬邦邦的,就躺在腰部,小心翼翼地呼吸。
有时候他俩不干什么,就互相拥抱在一起,都足够内心安定。
顾朝青的手顺着许逐月的头发,轻声问:“这次玩的开心吗,要不要多留几天?”
“总觉得有点心虚虚的,三分之一的假期都拿来玩了,你公司事情也堆积了很多吧,回去有的忙了。”
“你跟我出来玩,还想着别的吗,当然是要好好玩儿了,别的都不用管。”
顾朝青这时候才有点像样,把玩了两下女人的发丝,突然抚摸过她的肚皮。
许逐月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瞬间被惊醒,她推开那只突然来临的手,揉了两下眼睛。
“你干什么?”
顾朝青坏笑说:“我只是想知道,这么多天精心浇灌,会不会怀上了。”
“......”许逐月憋红了脖子和耳垂,“别瞎说!不可能的!要是要是有了......”
“有了该怎么办?不如你就答应嫁给我,我一定好好对你和孩子。”
“再、再说吧,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都怕孩子跟你学坏了。”
顾朝青皱着眉反驳道:“怎么会,孩子一定是遗传我完美的长相和音乐天赋,人见人爱,肯定争着抢着有人疼,而且月月这么聪明,孩子说不准从小智商就一百二,直接从幼儿园跳级到初中也说不准。”
许逐月见到顾朝青胡言乱语,可劲儿锤他,八字还没一撇,现在说这个干嘛!
顾朝青委屈了,“你捶我捶地好痛。”
“等我反击你就完蛋了。”
许逐月又被反摁在蹦床上,发出咿咿呀呀的求饶声,“顾朝青,别搞我了,顾老师发来消息了,我们...应该可以...出发了。”
顾朝青轻轻松松把人抱起来,走下蹦床,“那你说,我是不是你准男朋友,不说就不放你下来。”
许逐月没辙了,脚丫子在空中乱晃,顾朝青长叹一声,把人放置在椅子上,给她穿鞋。
“果然在月月心里,我还是个司机,连上位的机会都没有。”
许逐月抬眼看他,嘟囔说:“不是的,你不要这样想。”
她从小耳根子就软,听不得别人自贬,更何况是顾朝青,在她心里,顾朝青是个特殊的存在,那时候只是气话,没想到他也记得那样清楚。
“你不是司机,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顾朝青用鼻子哼出一声,带着满满的愉悦,帮许逐月把鞋带系好后,抓着椅子把手,凑过去香了一口。
两个人出来时,天气微暗,许逐月往顾朝青怀里缩去。
“怎么了?现在想到应该做点女朋友该做的么?”
“我只是冷了......”
夏夜的凉风吹拂过两个人的发梢,带来清爽的蝉鸣声,风吹过树梢送来的木制香味,萦绕在鼻尖,顾朝青把自己的牛仔外套脱下来,让许逐月穿上。
然后把扣子扣紧,再一把搂紧,软糯的如同人形抱枕,两个人手臂挨着手臂,走进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