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宽大的手掌,拉着谢东旺的衣袂:“二小姐,老夫活了几十年,第一次与人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若是我能晚生几十年,你再早生几十年,那该有多好。”
谢新语捂嘴笑道:“这有什么可惜的,我虽生得晚,但我爹生得早。我爹和我都对您敬佩有加。我爹常常说做人就得国公这样的人,以后国公爷可得常常来找我爹聊天,我家的大门随时为您敞开。”
陈国公不是没听过别人拍马屁,但谁都没谢新语花样多:“谢二啊!你家女儿真是不错,开朗大方。跟外面那群矫情货就是不一样。”
谢东旺心头怒道:我知道我家女儿不错,这张口就来的拍马屁功底,连他都自愧不如。但你夸她,拉我衣袂作甚?
“爹,你看起来脸色不好,要不要回内室休息?唉!我脚踝有些疼,不能扶您,烦劳国公帮忙扶一把,我爹可最崇拜您呢!你们回到内室,可以好生联络感情。”
谢新语对谢东旺的忍耐力是相当佩服,若换成谢东盛,早就一拳给陈国公打过去了。
其实谢东旺内心早就慌得一批,他总觉得这老匹夫没安好心。
“不必了,我没有不舒服,就在这里坐坐挺好。”谢东旺说完这话,又吩咐在外候着的下人,将桌案上的杯盏添满了热茶。
“陈国公,这是今年的采摘的新茶,你品品。”
“你有心了。”陈国公执起杯盏小酌了几口。
谢新语见有些冷场了,又继续道:“爹,人家陈国公没来的时候,您常说陈国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您若是女人肯定得嫁给他。现在陈国公就坐在您身侧,您怎么不趁此机会和他好好的聊聊?”
处于身心不适状态下的谢东旺,脑筋停止转动,智商下降一大截。
他突然想到,以前他对陈国公多次暗示双方结为亲家。
但陈国公客气有余,却从不给个准话。
现在想来,陈国公或许是有别的心思。
以前陈国公没有表现出来,是不清楚他的想法。
刚才谢新语为讨好陈国公,说得那番话,定会是让陈国公误以为了什么,所以陈国公才会如此放肆。
陈国公想娶他女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