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旺气顺了一些:“你有什么事?”
“我听旁人说,虽按照规矩是江衍之继承江府,但实际上江府已经掌控在二房手中。
江衡之对阿姐来说,是个好姻缘。
昨日我去江府时,江衡之便因为阿姐对我出言不逊,想必江衡之对阿姐十分喜爱。
江衡之将来必定是个好女婿。”
“江府家财万贯,但江衡之正是前途无量的年纪。少年郎君何患无妻,聘礼不一定拿得多。”现在谢东旺不需要大胖外孙,自然要将两个女儿发挥最大作用。
谢新语没想到谢东旺说得这样直白,谢东旺同样没料到他说出了心里话。
心里怎么想的是一回事,但对外还是得保持父亲的形象:“江府的太夫人和二老爷都在,江衡之的婚事轮不到他做主,我是害怕他们不同意。就算同意了,也可能给新华一个下马威,在婚事上怠慢她。”
“爹,门当户对的女郎瞧不上江衡之,江衡之只能下娶,阿姐是有机会的。”
“瞧不上?”谢东旺突然来了怒气,他想到当年他娶妻时的难处。这些女的这个瞧不上,那个看不起,到底想嫁给谁啊?
谢新语自知戳了谢东旺伤疤,赶紧转移话题:“下月初我得去参加马赛,大伯让我在城外练马场练习。既然阿姐回来了,我就让她负责石榴院的事情。”
谢东旺从来不管后宅如何:“这是你们女人的事,不用和我说。”
“那我就带阿姐去石榴院,告诉她注意事项。”
将烫手山芋甩出去,谢新语难掩笑意。
谢新华得知这个消息时,以为是谢东旺忌惮江衡之的家族势力。
不免在谢新语面前得意:“我一回来就抢了你的差事,你会不会怪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