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我是无意闯入这个院子。
然后看见里面的惨况,心中害怕万分,正想着离开就听见了敲门声。
我既怕被误会成凶手,又害怕你们是坏人,这才不想暴露真实身份。
若不是毓统领,不然我还不知该如何收场。
还请毓统领不要告诉他人,在此处见过我。
我先告辞了!”
“慢着。”小白脸并不想放谢新语离开,和毓都低声道:“家兄查到白大姐的私盐,都是混在粮草运往各地的。
上月弓弩院给营中打造了新武器,旧武器回收后造成箭羽。结果收上去的旧武器数量少了三成,远超出日常损耗量。
家兄怀疑营中武将跟白大姐勾结,武将家的小姐出现在这个院子着实可疑。
匪徒中不止有白大姐,还会有谢大爷,谢二姐。”
毓都睥睨着小白脸:“陆隽趁谢家宴席之日,偷去过书房库房,皆没有可疑之处。谢将军在城中其他窝点皆被调查过,谢家没有问题。”
“可是谢家穷啊!”小白脸情急之下,完全没顾忌还有谢新语在场,又或许他根本不觉得需要给谢新语留颜面:
“除了谢将军,营中所有将领皆都出身不凡,属下实在想不出,谁会穷得跟匪徒勾结。
听说谢将军十三岁从军去边关,从十夫长做起,整日跟贱民在一块,难免染上恶习。”
“呵!狗崽子还真是门缝里看人。”谢新语在心头骂到,她对谢东盛不了解。但她知道谢东旺的恶习,不是因为穷。
本想忍一时之气,但谢新语越想越气,指着小白脸鼻子大骂:“当年在突厥元帅府,出身不凡的将领都在掠夺金银财物,只我大伯一人选择了十匹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