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之第一次做起了媒婆的活:“陆都事的爹还好吗?听说腰间伤口又化脓了的?”
“老毛病了,我爹精神挺好。”陆隽神情落寞:“但腰间伤口无论用什么药,都不能彻底愈合,每次总会剩豆子大小的创口流着qing • ye,过段时间创口再次变大,流脓。虽没有生命危险,可看了总是揪心。”
“这病况听着好耳熟,我好像见人得过,陆都事能否仔细说说?”
“……”
江衡之收到谢新语的眼神,默默离去,走到一旁,看见谢新华正在给马喂水,嘴角不经露出笑意。
这么多的世家公子,谢新华一个都没去勾搭,跟谢新语比起来真算一股清流。这样纯净的女子,决不能被谢家那大染缸给玷污了。
这边,谢新语认真跟陆隽讨论病情:“若是陆都事相信我,可以带我去陆家为给陆侍郎诊治。”
陆隽有些犹豫:“有劳谢姑娘费心,姑娘能否告诉我,那大夫在何处?”
“我也是因缘际会之下和她认识,还得了一瓶金疮药。我也到处找过她,却始终未见她的踪迹。”
“真是可惜了。不过我爹现在创口又愈合到只剩豆子大小,还是先不用从苗医处得来的药。”
“太可惜了。”谢新语失望无比,陆隽这是不信她啊!
“不过还是谢谢你。”刚拒绝了谢新语,这时陆隽比平日又温柔了几分:“舍弟之前在西山对你出言不逊,没想到你还愿意帮助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