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还是那句话,子豪是我挚友,为他报仇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子豪有你这个朋友,是他的福分。”
王焕离去时的表情,看似真的对面前两人再无疑心。
谢新语不满道:“将事情推到白大姐身上不好吗?非得节外生枝,若出事别拉我下水。”
“我都想过了……”江衡之转身和谢新语解释,谢新语却翻着白眼离开……
马赛过后,谢家的气氛越来越槽糕。
谢东旺每日都在官府,都是翘着二郎腿等下班:“还没到月底,钱得省着点到花,剑南烧春又贵又难弄,等月底发了俸禄再喝。
汾酒也不错,就叫两壶汾酒,三个人正好够喝。可没姑娘陪着喝酒没意思,请姑娘出来,又得加钱加酒。
唉!钱咋这么不够花,还是将薛富商叫到一起,他肯定会主动结账……”
谢东旺美滋滋计划着今晚的安排,数着点就等着下班:“夜莺姑娘歌喉好,清雅姑娘模样好,黛姬舞姿好……”
“谢郎中笑得如此灿烂,可是想到家中妻小了?”
谢东旺回过神来,擦擦嘴角的口水:“韦御史,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韦琛是江衡之的小舅舅,与江衡之感情甚好。目前担任监察御史,监察御史一职官职不太高但管得宽。
“韦某听说谢郎中跟一薛姓富商走得近,还有将女儿嫁给薛富商的意思。可有此事?”
谢东旺否认得理直气壮:“哪个龟孙在外面胡说八道,绝无此事。同姓不婚、士庶不婚、居丧不婚,这一点谢某还是知道的。”
“总之无风不起浪,谢郎中得好好想想,为何旁人不诋毁他人,偏偏就攻击你呢?是否平日有做得不妥帖之处?
王家曾有人将闺女嫁给庶族而丢官,此事已过去近百年,依然是我们御史台败坏风俗的典型案例。”
韦琛知道江衡之对谢新华情根深种,他得帮外甥一把:“听闻谢郎中家中有两个初长成的小娘子,嫡女嫁嫡子,庶女嫁庶子,或是给嫡子做妾室,都是不错的选择。”
“韦御史说得是,不知韦御史可否告诉谢某,是谁在外面嚼舌根。”
“只要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无需在意他人之言。今日韦某叨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