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问谢新语,她肯定知道。她今日那般嘲讽于你,你心中当真不恨?李采女,在宫内想安稳度日容易,但本宫不想让你安稳也容易。”
李如意知道这段日子她不断让自己狼狈不堪,又不断在谢新语的追问下隐瞒,谢新语对她早就没了耐心。现在对她有误会,这也正常。
“又不说话。”德妃心中火气直冒:“本宫总算知道,大理寺为何会有刑具了。”当有人一直沉默时,的确很难忍住不动手。
“李如意,这都是你自找的。”
李如意眼中闪过一丝狠劲,她不想做对谢新语不利之事,所以选择沉默。
但她好像错了。
……
晚间李如意的脸烂得更厉害,翌日赵和静前来检查伤情进度时,吓了一大跳。
“烫伤后的水疱就是这样处理的啊!!!”赵和静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疑。
“许是又被人下了东西。”
“唉!”赵和静坐在李如意身边,拉起李如意的双手:“李采女,其实我们都知道你被人欺负了。也许你不愿意给人添麻烦,所以只说自己很好。也许是怕说出来后,无人帮你会失望。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逆来顺受下去。”
“我已经想通了,我想见新语。你能不能帮我找她?”
赵和静给李如意上着药:“找她有什么用?你伤成这样,她若是真对你好,就应当找医女来给你医治。”
“她昨日说的是气话,你别这样想她。”
赵和静鼻尖发酸:“你真是太善良了,若不是有人故意针对你。你这个性子在宫内,会很受欢迎的。”
“我的性子不讨喜。”她爹娘都说她是闷葫芦,总说她跟家人都隔着一层。
赵和静收起药箱:“等晚上内宫入锁前,我会给你再上一次药,并带谢女史过来。”
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