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语怕老头是害怕药粉出问题被找麻烦。
保证道:“你只管将药粉给我,不管是否有效都不会找你麻烦。”
“跟你们直说吧!”老头是个耿直人:“我这里就几个死方子,就是让脸脱几层皮将印记给消了,运气不好整张脸毁了都有可能。穷人家没钱才到我这儿来,你们还是去医馆。”
“多谢老丈。”
谢新语不免失望,谢新华嘲笑道:“又不是正经亲戚,值得你这般上心?你有闲心不如放在我身上,我若是能成郡王妃,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休沐才能出来一日,哪里又帮得上你。”
“安郡王虽喜欢我,但宁愿娶南都郑氏三十多岁的寡妇,那寡妇也不过是郑氏旁支而已,而且他还没见过对方,怎么就能坚定娶对方呢?”
谢新华一生气就爱绞衣袖。
谢新语宽慰道:“还不是爹不争气!男人的职责不就是封妻荫子吗?你看他哪一个做到了?”
大部分男人都做不到这点,不过像谢东旺做不到还将责任归咎于,只生了女儿没动力的人不多。
“大伯为他花了那么钱财,砸了那么多老脸,他就活成这个样子。”
“毕竟他是我们的爹,我们也别一直说他了。”
“怎么不说他,就许他骂我们废物、没用,不许我们说他了?”
“他没用,所以我们更得靠自己才行。”
“我倒是想靠自己,可身份不够有什么办法?”
谢新华现在想起江衡之的好来,江衡之从未嫌弃过她的出身。
安郡王虽然爵位高,风度翩翩。但也三十出头大了她一轮,竟然还觉得她身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