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语挥手让人进来:“他们这几日一直跟着崇王和陆舍人。”
“陆舍人又是哪个陆家的郎君?”皇后这几年不停生病,对朝堂上的关注少了许多。
“石棉陆家的嫡长孙陆隽,崇王因陛下降他为中州都督不满,一心想找人为崇王妃之事负责。陆隽正是给崇王出谋划策之人。”谢新语对两个侍卫说道:
“将你们最近看到的查到的告诉殿下。”
“我们按照李将军的吩咐,听从谢女史号令。谢女史命我们三人一组,一组盯崇王;一组盯崇王长史;一组盯陆舍人;一组盯……
陆舍人一直在调查崇王妃的伤情,从初八那日起,陆舍人就认定是谢女史,在崇王妃的香膏中动了手脚。
昨日陆舍人拿了崇王妃贴身下人所用的香膏,今日又带着花贵妃的外甥女,去探望崇王妃……”
这两侍卫都是李渊渊的亲信,第一次调查崇王妃受伤一事,就将香膏从生产到送往崇王妃手中的过程,调查过好几遍。也请太医署和司制司来检查过香膏,均没有发现异常。
现在陆隽又盯上香膏,明显是对他们的不信任,两侍卫都感觉到羞辱。
“殿下,陆舍人调查的方向,我们早已有了结果并呈到陛下跟前。
陆舍人却始终认为谢女史动了手脚,并给谢女史设下鸿门宴,要求谢女史将此事揽下。
在陆舍人所办宴席上,公主府的侍卫,还是由陛下赐给崇王府的侍卫假扮。
崇王今日进出韦家频繁,要求韦家想办法让他留在京师……”
“荒唐。”皇后怒急。
殿内众人皆低下头:“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