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都手起刀落,领头者瘫软在地上。
“以后腿没用了,就安心在家里种地。”毓都说到,能闲到出来欺负老人,就让他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事倍功半。将一身的力气发泄在家中,才免得出来添乱。
“其他人将你们领头的大哥告诉我,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领头者在此地连个小头目都算不上,看见毓都表明身份他就跑了,这时候被人捉回来,看着也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但现在的可怜都是形势所迫,找人一块刁难老人时,才是他的真是模样。
据调查领头者也不是野心家,只是给人做伙计的普通人。
“我就是听来店里的读书人说,陛下太过仁慈,我们大周迟早毁在乌热人手中。我也是关心家国大事,所以才想将乌热人赶出的大周的土地。”
“乌洲也是大周的土地,你难道还要去到乌洲将那里的人杀得片甲不留。你竟然如此为过担忧,现在大周正在与敌军交战,我将你列入这批随军的将士中,以后你就是驻守边关的军户了。越过我们边境线的人随便你如何打杀,但我们国土内的百姓,不是你们想动就能动的。”
谢新语还从看热闹的人中揪出来几个:“挺大的爷们,不干活赚钱,来给殴打老人的人,加油鼓劲,你这般有闲心就岸边踩八日水车。
还有你笑什么笑?看你是个女子,所以也没指望你能够出来搭救老人,但你在一旁笑得那般高兴,有什么可乐的?”
女子悻恹恹的低下头:“我就是随便笑笑。”
“刚才谁对老人的菜吐唾沫了,就将吐唾沫的买回去。”
“好好好。”见他们只有出些钱,就能结束这场纷争,对老人出身的青年,纷纷上前掏钱。
“这点菜不用这么多钱。”
“听说乌热国百姓被欺压也不是今日才发生的事,就当你们欺负了老人十日吧!”
“女史,明明我们才是大周人,为何你对大周人如此优待?”人群中有人吼到。
谢新语对此人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谢新语打量此人,穿着打扮中等水平,听他说话的语气应该接受过教育。
“见他铐起来带回去。”
“你做什么?在大周的国土上不能对乌热人动手,就能对大周人动手。”
“我现在怀疑你是乌热国皇室余孽,需要带你回去接受调查。”接着谢新语对周围百姓说道:“现在陛下在到处寻找乌热国皇室余孽,许多乌热国皇室为了隐藏自己身份,都会混在大周百姓,煽动大周人对乌热人的仇恨。”
“可他们就算是皇室,那也是乌热人,他们真的会这样做?”百姓们有些不信,他们平日连被人骂他们村都忍不住,这些皇室的人还能忍这个。
“那当然。”大周是没网络,没见过那些男人反串将男人贬低得一文不值:“这样做是将身份隐藏下来的极好方式,甚至还能在身边团结起一群人。
一开始他带领你们对付乌热人,一个月后他指着一个大周人,告诉你们这是乌热人,你们是会认真确认他的身份?还有上去就将他往死里打?
这几日我见许多人在街头欺负他人,你们真的能确认你们欺负的每个老人都是乌热人吗?你们不用给我回答,反正你们都得回官府登记,下一次发徭役最先的被选上的就是你们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