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语下半张脸带着委屈,但眼神里都是讥笑:“那可怎么办呢?”
谢东旺对谢新语生气又无奈,谢新语这幅不要脸的样子,跟他太像了。
谢东旺怀疑谢新语彻底看透了他,思考两秒,谢东旺决定采用迂回战术,就此告辞。
翌日
谢新语见到了谢新华。
谢新华如今是安郡王的孺人,虽然只是从五品,但安郡王送了不少好东西给她。郡王妃又是个好性子,谢新华也将那些僭物戴着到处走。
“你打扮得真好看!”
谢新语想不通谢新华,穿戴着郡王妃规格的衣裳首饰到处走,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这些是郡王妃的衣裳首饰,我说喜欢她就说送给我。但她和我的身材不一样的,我就将我的身材尺码告诉她,告诉她,如果她不喜欢这些衣裳,就直接将我的身材尺码报上去。结果那傻子竟然真的让人按照我的尺码做王妃服,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心中的那些算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谢新华肆意嘲笑着郡王妃的智商,谢新语不加掩饰的打了一个哈欠。
“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啊?不会就听你嘲笑郡王妃吧?”
“是这样的,爹昨日找我了,他让我劝劝你。”谢新华观察着谢新语的表情,见谢新语没有不悦的表情才继续说下去:“爹娘健在,你怎么能让其他人负责你的婚事呢!因为你让大伯母负责你的婚事,你那毓都竟然只给大房的人单独送了礼,爹和娘什么都没有,这像话吗?”
“唉!”谢新语重重敲了下桌子:“我一直记得娘,是毓都将娘给忘了,等等我让毓都给娘补上一份。”
“那爹呢?”
“你什么时候对爹这样关心了?”
谢新华孝女上身:“其实爹也不容易,你离开家就不再过问家里的事情,你是不知道爹过得有多辛苦。”
“咦~”谢新语端起茶杯:“你快将爹辛苦的事仔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弟弟们经常生病,爹为了他们只能请两个住家大夫,大夫不值钱,但药值钱极了,每个月光是弟弟们医药费就是一大笔开支。还有娘喜欢听相国寺的和尚念经,隔三差五就去相国寺小住,还有姨娘们的脂粉钱,二房下人的月钱,你都不知道爹过得有多困难。”
“啧啧啧!你这是被爹给骗了,虽然现在大房不负责二房的开支。但咱大伯在匈奴人的地盘上跟土匪一样,抢了不少好东西。大伯可是个心软的好人,他能狠下心来抢劫,肯定爹问他要钱。爹来钱的法子多着呢!你犯不着心疼他。”
“爹根本就没从大伯手中拿到多少钱,奶奶被兔驴给骗了,大伯派人送回来的战利品九成都被兔驴给骗走了。你真是一点都不关心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