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盛知道谢东旺得了痨病以后,就要为谢东旺广求名医。
这一次谢东旺知道家中困难,不能将钱财花在这些没用的地方,和谢东盛说了实话:“我没事,就是逗孩子玩的。我就是想孩子,想让孩子多回家看看看我,所以才撒了谎。”
“多大的人了,竟然还拿这个撒谎。世间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万一真的病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那都是穷病,咱们这种人家怎么可能会有。”
“你啊!”他这个弟弟就是小聪明多,但就是不用在仕途上,不然东旺的才干,至少都是个侍郎。
“大哥你就别说我了,你明日跟我去相国寺上香祈福,祈祷你这关能够快些过去。”
“你有心了。”谢东盛十分感动,他回到家中就只有谢东旺真正关心过他。
也许是相国寺的神佛真的灵验,最终朝廷让谢东盛功过相抵,今后不在领兵,这对谢东盛来说也算是平安着陆了。
“有惊无险啊!”
谢东盛还是以前的二品镇国将军,谢东旺又像从前那般张扬起来了。
因为有了哥哥在,他的儿子和女人们都有了其他人照料,谢东旺又跟他的狐朋狗友联系上了。
一时间全京师的剑南烧春,都被谢东盛给买走了。
谢新语想泡一桶医风湿病的药酒,都只能用京师当地产的米酒。
“我爹和大伯的感情当真是好。”谢新语和毓都说到。
“就算是父子也少有会像,谢将军对待谢校书这般贴心的。你若是想要烧制过酒,除了剑南烧春,还有其他地方的酒,我可以给你弄来。”
“不必了,我就喜欢剑南烧春。”因为她觉得这个酒的名字耳熟,有亲切感的。
韩梅梅从门口进来,给毓都行了一个礼,就到谢新语身边:“小姐,小少爷的娘亲们出去逛街时得罪了人。”
谢新语嗤笑一声,和毓都说道:“完了,你家那婶子又得反对我们的婚事了。”
“怎么了?”
“石榴院的姑娘们,出去把人给得罪了。从那边传来的消息似乎还挺严重的。”
“怎么就这么多事。”毓都板着一张俊脸不悦到,他不是嫌谢新语家人丢脸,他都是觉得烦。
“我是不管他们的,如果闹到了朝堂上,毓公不用因为我对我爹手下留情。”好在谢东旺目前惹的事,都不至于连累家人,但惹事的频率太高,总让人提心吊胆。
谢新语一直希望谢东旺能老实待在家中,让他没有在外搞事的能力。
如果有一日谢东旺被免了官,身体因为常年放纵彻底垮掉,只能每日待在家中,那就最让谢新语高兴了。
“如果不管,其他人会有流言蜚语,他们会认为我们婚事不能继续下去了。”
“只要你们毓家既然推动婚事,流言蜚语不攻自破。但我瞧你们毓家,不止是毓公一个人做主,还有一个当家做主的人。”
毓都从来没跟谢新语说过自己的身世,但知道他身世的人一抓一大把,他也不清楚谢新语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