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解释道:“朕当日确实是跳崖诈死,之后再也没有同暗卫联系或者接头。朕是孤身一人来找皇兄的。”
即便知道他此刻不论解释什么,在安允信看来,都会被冠上狡辩二字,可他还是想要辩解。如同一个在河中溺水的人,河水已经涌入肺腑,却仍旧想用力地喘口气,却只会吸入更多的河水。
只会招致更多的怀疑。
“本王不会信了。”安允信说,“本王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果不其然。
即便安允信听了他的解释又有何用?不过是无力的言语,挣扎下的狡辩罢了。
“主子。”折柳在门外喊道,“东西拿来了。”
安允信这才松开了沈一的下巴,道:“放在桌上。”
折柳推门而进,一只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件衣服,从颜色来看明显是女子的衣裳。他一直低着头,将托盘放在桌上之后便退去。
待到折柳离开,安允信的神色暗了暗。他拿起托盘,走回床前,在沈一的身旁坐了下来。
他拎起衣裳,递到沈一眼前,问道:“你认得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