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你们折腾啦。”珍妮弗躺在床上，两捆稻草扎成的靠枕垫着她的背。
“你这里显得有些寒酸呐。”托杰克左右看了看。
“你当我这里是疯王卡库的大帐啊，能有张床就不错咯。”珍妮弗往后拱了拱背，让自己靠得舒服一点。
“我们现在说的话，真的只有我们能听见？”托杰克哼了一声，向苏塔丽挥了一下手。
珍妮弗明显慌了一下，然后强作淡定地说道：“屋子里现在就我一个人。”
“没错，屋子里就是你一个人。但是你的脑子里可未必只有你一个人。”苏塔丽打了个响指。
珍妮弗明显感觉到有一些不对了，“你做了什么？”
“你可以试试，你还能不能跟影子联络。”
“我……我不需要跟影子联络。”珍妮弗的眼神开始飘忽，鱼尾纹都在抖。
“哦？我亲爱的珍妮弗，你如果真的有那个智慧，怎么会处处受到影子的钳制呢？最近这几件事，越发让我确定，是影子在主导你，而不是你在掌控影子。你对光子的亲和度只有5%，这就意味着你几乎无法使用除了光子谐振之外的任何技能，那么，是什么让你知道了那么多的历史知识呢？我现在与光子的亲和度也到达了5%，光子可从来没有向我叙述过这些历史。”苏塔丽摊了摊手。
托杰克继续说道：“除了苏塔丽与光子相处得出的推论外，我也看出一些端倪。影子年富力强，做事周密，行事谨慎，还作用一座佣兵团，从肉体强度到智慧程度都堪称完美，简直是运筹帷幄的最佳代表。而你，年老体衰，气喘吁吁，甚至出一趟远门都能感染疟疾——这么大的差距，我不相信你还能控制你下辖的影子。这也是为什么他对你的gāo • guān厚禄毫不动心，甚至有些鄙视。也只有他才有那个能力随时掌握我的行踪，只有他才有能力制定对你的突袭计划，也只有他才有能力随时得到佣兵公会的内部消息，找出那个举报人。另外，你也说过，他曾经是跟随你的前任光选者的影子，所以，有关光子的信息，他可能知道的甚至比你更多。无论是什么原因，他辖制了你，让你只能听从他的计划和安排，顶在前头。我们的分析对么？”
珍妮弗说不出话。
“现在，你的光子已经无法向外传递消息了——我们的光子亲和度都是5%，我们能调动的能量级数是一样的。只要我想干扰你的光子，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苏塔丽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去。
苏芮听傻了：“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光子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