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好叭。”
他隔着白丝袜按,奇怪的感觉。
我盯着他按的手,骨节分明,但十分有爆发力,我怀疑伏黑全力一按会不会把我的腿给折断。
看着,视线逐渐模糊,靠在伏黑的肩膀上,本就起床起得早,现在我能马上入睡。
不行,万一睡过去了。
我想了想,开始聊天。
我:“你们学数学学到哪儿了?”
伏黑惠沉默一瞬。
我没管他的回答:“我们学的好难,估计是班上好成绩的多,英语也是,和国中不太一样。”
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懒洋洋的:“而且,社团活动到现在都没有,我们不会解散吧。”
“……说到底我至今都不知道我们社团是要干嘛的……咳。”
“学校的咖喱饭超级难吃的……还不如三明治,三明治永远的神。”
“……体测没过关,我感觉体育课老师都在重点关照我了……”
伏黑惠不轻不重地按压,静静听着,我以为他没认真听,停了话头,结果他反问一句:“怎么重点关照的?”
我一说这个就抱怨:“就是光盯住我,后面摸鱼的同学都不管的!……虽然知道是为我好啦,但是……”
转脸,整个左脸颊都压在伏黑惠的肩膀校服上,闷闷道:“……玩躲避球都光打我也太不好了。”
安静下来。
我抬眸,伏黑惠的侧脸波澜不惊,见我没说话了,他偏头,下巴在我额头位置。
眼睛撇下看我:“继续说。”
我:“……接下来都是抱怨哦。”
伏黑惠按上我的膝盖:“姑且是个不错的倾听者。”
我禁不住笑出声,被他的校服隔住,闷闷的。
我抱怨不满的时候不自觉还要忘情地捶桌子,这里没有桌子,所以我就锤伏黑惠提供的另一只手摊开的手心。
他稳稳地接住我的拳头,捏了一下。
我最后总结:“我必须要说,高中!太难了!小泉说的太对了。多久才到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