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谦出来,人群瞬间热闹鼎沸起来,知桃看着百姓脸上皆是挂着笑意手中也没有菜篮鸡蛋:“这是什么情况?”
卫谦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将知桃揽回身后。
百姓间瞧见卫谦上前,有人吆喝着:“状元爷要出门了,大家伙给让让!”说完百姓间自发齐刷刷让出中间的道路,卫谦顿时受宠若惊,不知如何是好。
“谢谢啊。”卫谦尴尬的笑着拱手谢了谢,眼前这幕实在超出自己预期,本想骑马前去演武场,瞧着这架势骑马也不合适只得抓紧时间跑着前去。卫谦在前面跑,百姓们在后面一边笑一边追。
终于等到三试,熊晏在演武场门口等了许久,就瞧见前面黑压压极快的速度像是来了一队人马似的轰动,吓得禁军立马出了两个小队在演武场门口警戒起来。
卫谦跑的一头大汗,朝着熊晏招手。
熊晏当机立断指挥道:“来人,保护三试试子卫谦,将其余人拿下。”
卫谦抬头就瞧见前方禁军抄起武器朝自己奔来,吓得立即停下脚步抱头蹲下。禁军越过卫谦控制住冲在最前面的几个百姓,卫谦见禁军不是冲自己而来又误伤百姓忙解释道:“误会误会,这些百姓是来给我送考的。”
熊晏听完吩咐人放手甚是生气指着他道:“你三试,竟叫如此大阵仗百姓来给你送考,卫谦,你太放肆了!”
卫谦那经得住这罪名大帽子气喘吁吁连连摆手:“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我一出门这些百姓就守在我家门口,我一路跑过来连马都不敢骑!”
说完卫谦钻入演武场内将外面的摊子交给熊晏长舒一口气安心备考。除却受伤、和方佐栋安插进三试的试子,此次三试仅剩十四名,因人数稀少不再划分阵营分作七组。
第一日:徐明雁对贾中锋;梁霄对祁迎胜;吴开林对郑聪;卫谦对赵魁。
第二日:张尚义对章潜;樊舒同对刘金鹏;王康对夏树。
三试中若不是卫谦被突然抓进刑部,那场本该是自己与卫谦备受关注且自己同样期待的一场,樊舒同有些遗憾的看向卫谦,正对上卫谦看向自己笑眯眯一副讨好感激的模样。
见樊舒同别开脸,卫谦贴了过去:“樊兄,大恩不言谢。”
“我只是说实话,你不必谢我。”樊舒同不漏痕迹的旁边挪一步,卫谦紧跟着也迈一步:“这份恩情,你接不接受我的谢意是你的事情,我心存感激感谢你是我的事。”
“……”樊舒同无奈:“今日没我比试,我回去了。”
卫谦刚想说什么,朱尧汉吩咐徐奎带卫谦去候场检查。
徐明雁手持长枪上场,卫谦眯了眯眼当日托徐奎打听徐明雁的武器,徐奎说徐明雁一手长枪出神入化还引得卫谦生出一股威胁之意。卫谦自小舞枪受卫昼炎等人指点,但凡执枪卫昼炎也难进他身,也是因为卫谦与常人不同,体魄不健壮、力气小且用力不均难持久,若要与体魄强出自身几倍的彪形大汉硬碰硬,分分钟便被人打到开花,因此为求自保,卫谦的冷兵器也算是用的炉火纯青,如今看到另一人同样是一杆长枪分输赢,卫谦睁大眼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一场下来,贾中锋摔落下台比试结束,徐明雁毫无悬念的进入七甲之列,待他拿着长枪下台,卫谦看向一旁挠了挠头,却蓦地勾起了唇角。
崔星胤原本想去演武场看比试,听人言一大早将军府便被围的水泄不通,百姓们自发送卫谦去三试演武场为卫谦助力,很是诧异。
但又听得卫谦一早连马和马车都没套被吓得生生跑到演武场,这才难得的笑了笑:“罢了,结果如何?”
“卫公子自然是过了,入了七甲。”那小厮回道,崔星胤牵了牵唇安下惴惴不安的心点点头:“稍后爹爹的药好了知会我一声,今日最后一副了,明日还要请穆先生到家里诊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