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来了。”那人回过头来看她。
“郭小姐好。”陆锦棠冲她一福身。
“坐下说话吧,县主还要好久才会来,我刚好有些话想找陆小姐说。”郭飞燕讲完便把她自己的丫鬟支到了门外。
陆锦棠也让芭蕉留在门外,独自进了雅间。
“不知郭小姐找我,所为何事?”
“你和元鹤哥哥是什么关系?”郭飞燕开门见山的问道。
“并无关系。”陆锦棠实话实说。
“那元鹤哥哥因你而受罚,你心中无愧疚么?县主向你赔不是,你还真敢来!你是不是觉得那日的我们都对不起你?让你受伤,我们都该罚?”郭飞燕冷哼道。
“郭小姐想得太多了,我从没觉得谁该罚。今日赔罪宴,我也受之有愧,所以才提前赶来。”陆锦棠答道。
“你受之有愧就好!襄王殿下护着你,不过是看你母亲死的早,家里继母又容不下你,可怜你而已!”郭飞燕语气恨恨的说道。
“你别仗着自己可怜,就以为自己是受害者!元鹤哥哥已经查出来了,那日往马鞍下头放针的,是驸马爷的仇家,为的是报复驸马爷,所以他们要害的是元鹤哥哥,根本不是有人要害你!谁让你要骑元鹤哥哥的马!”
这恶狠狠的语气,就差说一句你活该了。
陆锦棠看着眼前这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心只觉她幼稚,不欲多理,只默默地品着香茶。
“我再问你,你和襄王殿下是怎么认识的?有什么关系?为何襄王殿下处处维护你?还为了你打了元鹤哥哥?”
“我与襄王并无关系,他护着我……”陆锦棠哭笑不得地答道,“也许是因为,我差一点就成为他的侄媳,让他觉得亲切吧。”
“不要脸!就你这样的女人,京城里我见的多了!不惜一切手段的往上爬!还想利用襄王爷!”郭飞燕怒道。
“我利用他什么?”陆锦棠好奇问道。
“你明知故问!襄王爷身体不好,慧济大师说,他活不过二十又二,如今也没有两年了!”郭飞燕声音突然悲戚起来,似乎是哭了,“他十二岁,头发就因病白了,所有人都说他活不久了,你不觉得,这是天妒英才吗?竟然还狠心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