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忙不迭的点头。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玩弄权术,不是我擅长的,这春日宴,不能办……”
“太后娘娘到——”宫人尖声唱喝。
陆锦棠连忙扶着腰,挺着肚子,起身相迎。
天有点儿热了,她肚子里塞了木兰叫人缝的枕囊,捂得一肚皮汗,行动不自在,倒是更像孕妇了。
陆锦棠略有些笨拙的来到殿门前,太后娘娘已经扶着嬷嬷的手,走上殿前门廊了。
“皇后好大的架子!”太后看她笨拙慢慢腾腾的,十分不满。
陆锦棠作势要跪,“有失远迎,往太后恕罪……”
“罢了,你可别跪,你这边一跪,回头哪里不舒服了,皇帝又要怨到哀家身上了!”太后冷哼一声,却不往殿里进。
陆锦棠恭请她入殿。
“哀家去园子里逛逛,路过你这里,便想着来提醒你一句,春日宴的事儿,你可得好好操办起来。这是你为后以来,第一次操办皇家宴席,不要给皇帝丢了脸面!”太后语气沉沉,“每年的春日宴,都是皇后手里的重头戏!哀家在宫里多少年了?春日宴看过多少次了,哪个皇后不是珍而重之的?”
太后一面说,一面甚为不满的伸手指了指陆锦棠的鼻子。
陆锦棠低头默不作声。